糟糠之妻
糟糠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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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悠然是在病床上醒過來。一室的白,襯著午後的陽光,格外的刺人眼。她動了動,這才發現一隻手被固定住了,另一隻手上扎著針管。她朝被固定的那隻手看過去,不覺得有多疼,隻是手腕處被纏了厚實的紗布,上面滲出的血跡,無聲地告訴著她,她曾經做了什麼事情。   割脈,喝藥,居然這樣也沒有死。   她怔怔地苦笑,自己真的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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