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上衣布料柔軟地貼合在她身上,露出了一邊雪白肩膀和誘人的鎖骨,一側還帶了一根細細的黑色肩帶,顯得幾分生感,但她本身氣質又清純,又純又欲的層次美感,讓她美得更生動。
肩胛脖頸那裡也特別漂亮。
上衣的袖子略長,遮住了虞濃手背,隻露出幾根蔥指。
與黑色衣服對比之下皮膚格外白膩。
格子長裙是設計款,更顯腰肢纖細,長皮披在身後,她眼尾還留有一點紅意,看人的時候,眼神多了一絲絲嫵媚。
見到烏夏娜時,她還微微有些羞澀地移開視線。
烏夏娜:……
至於嗎?什麼都沒做,就清純成這樣?
虞濃怎麼能不羞恥呢?
早上她和楚瑜摟抱在一起,估計都被烏夏娜看到了。
她臉皮很薄,這種事,讓人看到,光想想就臉紅。
於是,她急忙走到洗漱臺,用夾子將長發盤起來夾好。
頭發這麼一盤起,烏夏娜就看到她耳後,留了下幾個淡淡的紅印。
因為她白,所以很明顯。
都能想象昨夜男人是怎麼對她耳鬢廝磨。
不親別的地方,隻敢在耳後留下點痕跡,這一對清純男女,絕了,都二十多歲的人,竟然還能純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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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學雞嗎?
虞濃飛快收拾好,與烏夏娜出房門的時候,三樓沙發那邊已經沒有人了。
她掃了一眼,就趕緊回頭,人是要有點忘性的,不能看到什麼就想起什麼。
二樓傳來幾人說話聲。
畢吉端了一果盤洗好的粉色櫻桃,正從廚房走出來,見虞濃和烏夏娜走下來,就笑著招呼的:“昨天好大的雨啊,你們倆睡得好嗎,我早上去市場,見有人賣粉櫻桃,是這邊的特產,特意買來給你們嘗嘗。”
椅子上玩手機的馬曲寧見了,第一個站起來。
“還真是粉櫻桃,粉粉嫩嫩的櫻桃!”
“可愛,我先拍個照!”
“畢吉,你那麼早就起來了啦?怎麼不叫我們,我們一起去。”閔輝幫他將盤子放到餐桌上。
“時間太早了,早上四點半,你們還睡著呢,我和倩倩平時起得早,經常去附近的早市,這邊早市的東西新鮮。”畢吉娃娃臉,好脾氣道。
“天啊,這個粉櫻桃好好吃啊,特別甜,你們快吃啊。”
虞濃一下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前餐椅子上,椅著靠背,右腳搭在左腿上的楚瑜。
他臉上還帶著笑意,也抬頭看向從樓上下來的虞濃。
都不知道瞟了多少眼,總算下來了。
兩人目光一對,虞濃目光就飛快地移開了,
楚瑜看著她,從臉蛋,挽起來的頭發,到上衣,腰周圍,裙子,小腿,看了個遍,又轉回來,重新看了眼她雪色肩頸那裡,才收回視線。
虞濃裝作自己若無若事的樣子,走到幾人身後,找了張離楚瑜遠遠的椅子,攏過裙角坐下來,她也看到了桌子上的粉櫻桃。
一開始看到,還沒覺得什麼。
下到馬曲寧說粉粉嫩嫩的,虞濃的耳朵就開始紅了。
因為這幾個字,楚瑜昨晚在她耳邊說過,他說這裡……然後就是馬曲寧的話,當時語氣親密狎嗯極了。
……她都想捂住耳朵。
她匆忙看了幾人的神情,好像真的都在說櫻桃,沒有說別的,她才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別多想,別聯想。
結果她眼睛不知道怎麼,又瞥到了楚瑜,他也還在看自己,見她看過來,他嘴角輕輕牽起……
虞濃立即看別處。
不自在地將手臂放到前面。
“確實粉色的。”閔輝好奇的將手伸去盤子裡,用手撥了撥這些粉櫻桃。
馬曲寧立即阻止他:“哎呀,你別用手老撥來撥去的,櫻桃這麼嫩,你來回撥,它會壞的……”
什,什麼?撥來撥去,會壞的?這些話是能這麼說出來的嗎?
虞濃已經開始坐立難安,臉頰飛紅。
不是她多想,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嘖,說你呢,閔輝,你手那麼粗,你還用手指夾櫻桃,一夾櫻桃就扁了啊,還讓人怎麼吃啊?別拽啊,汁都要擠出來了!”
天,天啊!
這是什麼魔鬼發言,他們昨晚看到了嗎?
虞濃臉紅得都發熱了,簡直聽不下去了,她交疊的腿都放下來了,想站起來,又覺得自己突然起身,好像反應好大,他們會不會多想什麼的,她臉色飛快變化著,最後強忍著繼續坐下。
“你這事兒婆,我怎麼吃你也管!”閔輝道。
“哎,你吃相不好還不讓人說啊,你看看你,咬櫻桃就咬櫻桃,還吸得嘴裡啾啾響,吃東西不要發出聲音好吧?這是餐桌禮儀!”
“就你毛病多,吃個水果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拽也不行,夾也不行,捏也不行,咬也不行,那我不吃,我舔舔總行了吧?”
虞濃真的是……再也聽不下去了。
她總覺得昨晚,自己被所有人圍觀了。
為什麼每個字都好像在說她。
此時如果有地縫,她都能鑽進去。
虞濃臉頰如霞,十分羞恥地起身走了。
快步進了廚房,因為廚房裡人少。
閔輝搶吃了幾個櫻桃後,看向一早上神清氣爽的楚瑜。
今天突然臭美起來了,不但大早上洗了澡,還噴了他放在桌子上事後清晨的香水,頭發也打理得很清爽。
此時坐在那裡,唇角翹起,目光灼灼地追著羞紅滿面,飛似地逃去廚房的人。
“怎麼樣?瑜哥,昨晚你拿下沒有啊?”閔輝用手拐了下正坐在那支著腿的楚瑜。
楚瑜瞥了閔輝一眼,“你說什麼?”
“就是ons啊,你拿下那個虞濃沒有啊,有沒有打上炮啊?嘿嘿……”
閔輝眼見著嘴角還有笑意的楚瑜,突然笑臉一收,瞥了他一眼。
“打什麼炮啊?滿腦子黃色廢料,吃你的櫻桃吧!”
說完就起身,邁著長腿,悠悠地向廚房追去。
閔輝愣了下:“哎,你不是睡……沒打上啊?”
虞濃臉色發燒地逃進了廚房,世界總算清靜了。
太煩了,她低頭洗了洗手。
買什麼不好,買櫻桃?
簡直是在她的羞恥心裡彈蹦。
早上依然是鄧文倩在煮飯,虞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頭看了眼鄧文倩,她臉上的熱度才下來。
她心裡微微疑惑,鄧文倩臉上的妝是不是越來越厚了?
見虞濃看自己,鄧文倩回頭笑了笑:“濃濃,你怎麼沒過去吃櫻桃啊?”
啊,又是櫻桃,可饒了她吧!
“啊!”虞濃趕緊轉移話題,飛快地說:“沒有,我想先喝杯水。”
“昨晚雨下得挺大的。”虞濃說完就走到冰箱前,打開了右面的冰箱門。
說起昨晚的雨,她似乎還記得,好像被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驚醒了,那聲音老大,像家具似的東西,震在地上。
那時她睡得正香,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昨天是發生什麼了?
她來到噩夢裡,已經度過了兩夜,第一夜好多怪異的事,昨晚她沒在房間睡,早上回去時還仔細看過,好像無事發生。
但她總覺得,昨夜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雨太大了,早上畢吉去買菜,路上有棵樹被雷劈倒,電閃雷鳴,你們昨晚沒聽到嗎?”鄧文倩將餅鐺裡兩面焦黃的鍋貼,取了出來,笑著問向虞濃。
一想到昨夜,虞濃就尷尬地笑:“沒……聽到吧,可能睡過去了,最近兩天,睡眠得特別好。”
鄧文倩微笑著沒再開口,她將速凍的黑椒牛肉餡餅,放到餅鐺裡,油煎了幾分鍾。
虞濃見她圍著圍裙,臉上的粉底雖然塗得厚厚的,但還是能看出她有幾分憔悴的樣子。
難道她昨晚,睡得不好嗎?
虞濃若有所思地將魔方裡的百花水倒入杯裡,每天早上她都空腹喝一杯百花汁,清爽又香口,是她最愛。
她一邊低頭喝水,一邊餘光觀察著鄧文倩。
早上烏夏娜寫的五鬼借財,是空穴來風,還是確有其事?
她想到,鄧文倩曾說過,她中過五百萬?
五百萬和借財會不會有什麼關系?
五鬼,這幢民宿已經有了四鬼,還差一鬼……
虞濃不願意想下去,一想到可能最後一鬼是自己,她隻覺得全身汗毛都飄忽。
可夢裡的事,她不得不去想。
如果真這樣,她要怎麼辦?那四個人是怎麼死的?是因為吃了大量睡眠藥?不會,藥物大量殘留,屍檢會查出來,如果不是藥,那是什麼?難道還能真如烏夏娜寫的那樣,小鬼纏身,嚇死的?
若這個鄧文倩是兇手,那她接下來會怎麼做?
虞濃微微退了一步,望著鄧文倩的背影,很瘦,笑容也很是親切,可,人不可貌相。
有些東西不能深想,一想就處處不對勁。
烏夏娜寫的很多東西,現實裡都有跡可循,她寫了五鬼借財,也不像亂寫的。
是能與鄧文倩整個人生聯系起來。
鄧文倩早年是因為錢,家庭敗落,欠債失學,又因為錢想過自殺,後來卻突然得到了一大筆意外之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