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聽到楚瑜壞笑似地逗她道:“當然是男朋友給的福利,包吃包住,可以隨意親親,免費的擁抱,還隨叫隨到,晚上給你蓋被子,幫你取暖,給你做枕頭,生氣可以隨便掐,隨便踢,肌內你隨便瞧,想捏哪裡都可以,你若有需要,男朋友隨時隨地滿足你任何需求,而且各種花式,什麼服務都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保證足質足量,超質超量……”
我的天啊!
臥槽啊,閔輝聽到時,腦子一懵,眼前隻閃過四個字,楚哥牛逼!
好會!
虞濃一開始聽著,還真單純地心動了,可以免費擁抱?好哎,陽氣!
隨叫隨到?嗯,缺陽氣時隨叫隨到挺好的。
說睡在一起蓋被子時,她還無所覺,缺陽氣的時候,這樣也是可以接受的。
結果聽到後面……
越聽越不對,她再單純,也知道話不對了,當時臉皮就漲紅了,臉皮薄,紅一點就清清楚楚。
不敢置信,她扭了扭腰,想脫離他手掌,這個人,之前連碰她都不敢呢,一句渾話都不敢說,可自從答應做他女朋友,他膽子越來越大,竟然對著她開這種讓人羞憤欲絕的玩笑。
“啊!你!出去出去!”
楚瑜在她心中,現在真的真的已經毫無形象可言了!
她羞得都低下了頭。
以前夢裡那正直,善良,可愛,傲嬌,不屈的楚瑜,通通不見了,成了一個老試圖跟她進一步親密沒臉沒皮的男朋友。
“你不要臉!”
“我不要,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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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開啊,我不要你親……”
閔輝簡直逃似的出了房門。
關門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震驚他全家啊。
戀愛使人幼稚,戀愛使人中二,他堂堂不近女色的大楚哥,談個戀愛,竟然像變了個人?把女朋友逗得惱羞成怒又不知所措,然後在屋子裡追著鬧,怪不得人家要把他趕出去,鬧著鬧著,就把人壓在了沙發上,親上了,親得模樣,簡直讓臉皮奇厚的閔輝都臉紅的地步……
可饒了他這個兩年都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吧。
閔輝返回武術基地的宿舍裡。
放假了,大家都回家了,除了下季度有比賽,想笨鳥先飛,埋頭苦練的單身小狗三兩隻。
見到閔輝竟然半夜窩在宿舍裡。
有哥們穿著背心褲衩走過去:“哎,閔輝,你不是在楚哥那邊跟他打遊戲嗎?怎麼回來了?”
閔輝沒好氣:“楚哥沒空……遊戲哪有女朋友好玩?”
虞濃在a市和楚瑜待了三天時間。
這三天……虞濃簡直對楚瑜又愛又怕。
愛的是他的一身陽氣,澎湃洶湧,她天天吸都吸不盡啊。
住在一起的好處,是他確實給足了她陽氣,能不足嗎?作為他的女朋友,他要求,一天至少要親親八次。
虞濃每次都要紅著臉,簡直是把臉皮丟掉了,為了點陽氣。
所以這三天,她一點陽氣沒舍得扔掉,天天將蘊氣術開啟,早晚吸收,她的冰箭術終於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起來了。
可是她也怕了呀。
他盯著她的眼神灼熱得都發燙。
楚瑜倒也算尊重她,口花花一番,沒有真的對她怎麼樣。
但她也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忍耐對一方來說,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也經常去衛生間。
雖然他沒說什麼,但搞得她很是不安,陽氣吸收了,親也給他親了啊,心裡卻還有點負罪感。
而且之後,他經常會情難自控,鬧她的時候很喜歡從背後把她推到牆上,懟到衣櫃上,擠啊擠到衛生間的臺子上,像個吃不著糖的小孩子,用行動表達著自己。
虞濃簡直不忍直視。
虞濃經常被他逗得手足無措,心裡忽上忽下的,像揣了隻小兔子。
這三天,住在一起,在她心裡,他真的一點形象隱私也無了。
他的高嶺之花人設呢?好想讓他拿出來看看啊!
可是,每當早上起來,他利落起床,套著t恤的時候,那微縮的腹肌,那寬肩窄腰的身材,又帥一批,虞濃經常在這種難以置信,和又可以了的情緒裡來回搖擺。
這兩天楚瑜帶她出去吃了好多東西,還帶她出去玩。
兩人在遊樂場也玩得很開心。
讓她開始無語的是,楚瑜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她家的情況。
她家什麼情況,難道他不知道嗎?
但這是在夢裡。
楚瑜大概覺得她是學美術的,家裡條件肯定不會太差。
但他家庭條件也挺好的,這個夢裡,他父親是做生意的。
“濃濃。”他坐在旁邊,手指點著桌子,望著虞濃,理所當然地道:“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上門看看丈母……不是,看看叔叔阿姨?”他覺得十一假期就正好。
丈母……?
笑死!他能不能長點心了,都說漏了啊!
虞濃手裡拿著菜單手發抖,被中二激得發抖,忍不住用菜單擋住臉,丟人。
“你說啊,你是不是始亂終棄?睡都睡過了。”
虞濃:……
她飛快地抬頭看了眼旁邊的服務生,明顯看到正微笑的服務生,嘴角開始往上。
“好好,去去去!”虞濃受不了地趕緊低頭應下來,先答應下來再說,至於之後去不去,那就不是她操心的事了。
“什麼時候。”
“過年,過年怎麼樣?”
“哪一年的過年?說清楚。”
“今年,今年過年,行不行?”還追問個沒完,虞濃隱隱瞪了他一眼,適可而止吧,這是外面。
餐廳的燈光下,楚瑜看著她笑了,就是單純地露出了甜蜜笑容的那種笑容。
“行,我去。”他看著她鄭重地答應。
燈光下,他看著她,眼神溫柔極了。
虞濃抬眼瞧他,不知為什麼,之前的他那些糟糕的形象全都不重要了。
記憶裡隻留下了這一刻自信瀟灑地坐在那裡,映著燈光,眼晴裡的笑意像綴滿了星星的他。
哪怕看出她在敷衍,但得到了她親口允諾,他是如懵懂又純粹地相信著,她的許諾會兌現。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
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第四天,基地教練一個電話將楚瑜叫了過去,所有隊長都叫了過去,開會,商量下個季度比賽的事。
他才走了沒幾分鍾。
虞濃正穿著一件白色吊帶連衣裙,胸前是一層甜美復古的白色荷葉邊。
裙子穿在身上,顯得她皮膚白透亮,她的皮膚,也顯得真絲裙水潤透紗,也說不上來誰襯得誰更好看。
一頭松散的黑長直。
嬌豔欲滴的櫻桃紅唇,被楚瑜這幾天照顧的越發紅嫩。
她正坐在楚瑜家客廳孔雀藍布藝沙發上,打了會遊戲。
被孔雀藍布藝一襯託,一眼望去,她整個人簡直驚豔得要命,顯得她白潤清純漂亮極了。
耳側頭發還用了兩個細細的鑽石發夾,夾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精致的右耳。
脖子上是楚瑜給她買的靈蛇系列最新款鑽石項鏈,上面鑲嵌耀眼迷人的寶石,光彩奪目,靜靜躺在她的頸間,也不知是她的皮膚襯得鑽石更加奪目,還是鑽石顯得她更清純剔透。
閔輝三天時間過來兩次,來一次被驚豔一次。
他楚哥,也太會養人了吧,本來就夠美了,在他楚哥的養護之下,氣質上又更漂亮了。
不得不讓他啐一口,活該她被寵。
誰看了不想疼一疼這小嬌嬌。
他楚哥現在出去一會兒都要把她帶上,如果沒帶人,去哪都是一路匆匆歸心似箭。
虞濃玩了會遊戲,剛要放下手機,想去廚房倒一杯清甜的百花汁喝一口。
手機響了下,是信息提示音,她隨手點開。
看了一眼,拿著手機的她,眼睛突然睜大了。
隻見上面,鄧文倩的頭像,不停閃動了起來。
那一刻,虞濃覺得頭皮都要炸了。
她盯著看了好一會,手指才放到頭像上才點開。
看到信息後,虞濃又舒了口氣。
嚇死她!差點以為死人復活。
信息是畢吉發來的。
說她有件東西落在了民宿,畢吉正好路過a市,就帶來了,讓她下去拿一下。
他沒有虞濃號,所以用了鄧文倩的號,希望沒有嚇到她。
虞濃可不記得自己有東西落下,就算落下,那就落了吧,她也不在意。
但這是噩夢。
躲避永遠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想回到現實,她就要去面對。
虞濃握緊了手機。
在畢吉用鄧文倩的號給她發信息的時候。
虞濃心裡已經模糊地有預感了,要來了。
如果以前,她可能隻猶豫那麼一下下,然後立即起身,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