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放大那張照片。
楚瑜沒有摟她腰啊,隻是給她開門時,手護了她一下。
結果就被這群飢渴的狼給抓拍下來了,還發到了群裡,引發了一群單身狗的哀嚎。
全部艾特虞濃,問她哪裡來的高質量男友,照她男友的標準,給她們來一打。
還來一打?虞濃自己還一個都沒有呢。
關鍵是那張照片拍得也太……
好像兩個人真的是男女朋友一樣。
可是他們不是啊,明天真不知道怎麼去跟她們解釋,估計解釋也不行了,昨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都默認了,虞濃覺得頭痛,還好,楚瑜也不去她們瑜伽館,管她們怎麼說。
虞濃扔了手機,翻了下身,就閉上了眼睛。
但她腦子裡還在想著上個夢。
她忍不住復盤了一下。
如果說噩夢是一場攻略的話,那虞濃隻攻略了大概百分之六十到七十,最重要的boss她一無所知。
那個鄭老頭,還真的深藏不露,竟然在高橋默默無聞地隱藏了十年,最後搞了一波大的,可這誰能猜出是他呢?
他一共對她隻說了一句話。
告訴她工具在哪。
但她還記得,他最後離去時,自言自語的那一句:終於要變天了,好,好,就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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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她聽著,這隻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因為當時一個月沒下雨,幹得很,許多人都盼著下雨,這句話沒什麼問題,隻是她當時微微有些奇怪,因為天晴,萬裡無雲,是怎麼觀看出有雨還是沒有雨?
現在想起來,這是不是隱藏著一句暗示?
要變天了?好?就要下雨了?
其實她到現在仍然對這個鄭老頭的一切,茫然不知,但她最後離開夢境的時候,這個老頭說的話全靈驗了。
變天了,確實變了,下雨了,也確實下了。
而她,就是在雨夜時出事的。
所以鄭老頭說的下雨,跟她出事的下雨天,是不是有什麼聯系,所以,最後夢境那場風雨,那場她至今搞不明白的靈魂被壓制的感覺,都是鄭老頭搞出來的嗎?那些是什麼東西,又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都不知道。
除了他自己,也許也不會再有人知道了,因為,那隻是個夢。
虞濃想了一會兒,暗暗嘆了口氣,第二輪危險果然很難,真的很難啊。
最後,虞濃是想著楚瑜消失的那兩把小劍,
對楚瑜,心裡心虛加愧疚,最後抱著床上的橙色胡蘿卜抱枕睡著了。
一夜無夢。
睡得很香甜。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虞濃先去洗漱,她沒有帶換洗衣服,就打開了衣櫃。
換完衣服從樓走下來的時候。
她看到楚瑜竟然在樓下,他樓上的那臺五萬多的昂貴的ALW電腦,拿了下來,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瀏覽什麼。
蘇曼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一束花,正要插在瓶子裡。
見到虞濃,“起來啦?我讓徐嫂給你熬了養顏粥,特補,你去廚房喝點。”說著她就將花插在花瓶裡。
專注看屏幕的楚瑜,聽到聲音,也抬頭看向樓梯上走下來的人。
虞濃身上衣是件真絲軟紗,白色的,v領,下身是條白色短褲,露出一雙雪白的小細腿,又直又長,光看就能看半天都不帶眨眼的。
蘇曼也看了眼,很滿意,她女兒長相沒得說,女娲捏她都得捏個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這美貌,這皮膚,是像了她這個媽了,雖然她皮膚有點黑……
不過衣服還有個缺點,就是後背,脖子上有個珍珠扣,腰上也有一個珍珠扣,但是這個牌子的衣服,設計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它正面看著v領,清純中有一點點小姓感,但是從後面看,上下兩個珍珠扣中間設計是空的。
就是露出了大半後背。
但這件已經是衣櫃裡比較正常,其它的,不是大一字領,就是吊帶裙,還有那種大深v,她媽媽走的是姓感路線,跟她風格真的不一樣,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像很平常的一字領衣服。
別人穿起來就還好,她一穿,就顯得特別姓感。
一穿這種姓感的衣服,她就渾身不自在,那一字領隻有兩個帶子吊著,露出了上半大片肌膚,就像沒穿衣服一樣,她又特別白,特別搶眼,而且前面又大一些,就看起來,有種想讓人深窺的浴望,所以虞濃果斷的選擇了這件露背。
至少還有長發,可以遮住的。
但是她自己覺得能遮住,但別人看,一動就露出來,那後背連腰,露出來給人看的形狀,漂亮極了,通身雪白,光那一身珍珠色的皮就能讓人看好久不眨眼的。
楚瑜看了她一眼,半垂的側臉,目光又落在了屏幕上。
“還磨蹭!沒看人家楚瑜都等你半天了嗎?”蘇曼回頭見虞濃還在樓梯上站著呢。
“等我?”虞濃小聲問:“等我幹什麼呀?”
蘇曼奇怪道:“不是你昨天告訴楚瑜,說今天要搬過來嗎?他今天早上有時間,說陪你過去,把東西拿過來。”
“啊?”搬過來,啊!虞濃想起來了。
她是嗯了一聲,答應了。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一個箱子就能搬過來……”
“嘶!”蘇曼瞪了她一眼:“有人接送還不好呢,快去吃飯,徐嫂帶欣欣玩呢,你自己從砂鍋裡盛,拿出來在桌上吃,吃完趕緊的……”說完就趕著虞濃去了廚房。
虞濃自己看不到,隨著頭發搖晃,背部肌膚和腰上的肌膚,白皙無暇!簡直惹眼得很。
蘇曼還欣賞了一陣,美!就是美!
女兒長得漂亮,媽媽也驕傲,她還經常跟老楚炫耀,看到沒?我女兒漂亮不,是我基因好。
老楚也跟一句:“那我們老楚家基因也不錯啊,楚瑜也是個帥小伙。”
這點蘇曼倒是不否認。
楚瑜要是不夠帥,楚家的外貌基因早就被蘇曼貶到地底下去了。
虞濃在夢裡這不敢吃,那也不敢吃,在現實倒是松了口氣,多少能吃一口。
她到廚房找了找,果然有個養顏粥,是加了各種材料氣血雙補的燕窩粥。
隨便吃了一口,還行,沒什麼味道,她喝了些魔方裡的參果百花水,滿口清香。
等到虞濃洗完碗,出來的時候,楚瑜已經合上了電腦,拿起了煙灰色外套,他今天穿了一身煙灰色休闲西裝,整個人顯得修長挺拔。
這個顏色,他穿起來一點也不沉悶,反而看起來很是斯文,他清俊的長相完全壓得住這個顏色。
楚瑜走到虞濃面前:“現在能走嗎?”他看起來氣定神闲,好似用清醇好聽的聲音詢問她。
很是禮貌的樣子,但是作為死對頭……不,就是常年的敏銳感覺,他話裡有話,他是在催促她。
虞濃看向擺弄粉色玫瑰花的蘇曼,估計是楚叔叔送的,他三天兩頭送花給老婆,是個相當會討老婆歡心的男人。
“好啊。”既然答應了,她就不猶豫了,轉身匆匆拿著包,跟著楚瑜出門了。
楚瑜在前,虞濃彎腰穿上鞋,然後在後面蹬蹬的跟著,兩條雪白的小細腿搗騰得飛快。
她以前都離楚瑜兩米遠,現在緊緊地跟在楚瑜身後。
蘇曼一邊整理花,一邊用餘光看著兩人走出了院子,車早就停在了門口子,楚瑜先給她打開車門,虞濃很自然地坐了進去。
蘇曼透過窗戶,抻著脖子望,越看越覺得,這兩人有門啊!
…
虞濃上了車,系上安全帶,趕緊在位置上乖乖坐好,將她的小黃包包乖乖地放在腿上。
那腿上的皮膚,白得反光,而且不光白,還潤,又細又好看。
楚瑜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坐下來。
車子很快啟動了,虞濃打量著豪車車內的儀表臺和中控,連方向盤都是淺棕色真皮的。
她的小包包,都沒人家方向盤的皮質好。
嘖,果然是豪車。
她看了楚瑜一眼,他專注地開著車,頭發修剪整齊有型。
“那個,你還好吧?還有沒有不舒服啊?”虞濃主動開口問他,昨天他消失了一把小劍,當時聽他悶哼了一聲,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好一點
“嗯,已經沒事了。”楚瑜微微側頭看了眼前面,是紅燈,他停了下來,然後從置物欄裡取出了以前虞濃最喜歡吃的一個進口牌子的巧克力球,將盒子遞給她。
虞濃現在也喜歡吃,就是有點貴,當然她想吃也買得起,但還是舍不得花錢買,一顆要兩千塊。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味道,外面是黑巧,裡面是松露,吃起來微苦,但又香醇絲滑,還有可可和幹草的香味,回味無窮。
是虞濃高中的時候,最喜歡吃的東西。
那時候,零食櫃裡有許多,她每天都能吃到一個。
這時候,她不太好意思地接到手裡,她知道這個她覺得貴,但對楚瑜來說不算什麼,推辭的話兩個人都會很尷尬,也就接了過來,小聲地對他說了句:“謝謝。”手裡緊緊捏著拳頭大的盒子。
楚瑜等車時,將手機取了過來,擺弄了一下。
然後回頭對虞濃說:“你媽媽說讓我給你拍張照片發給她。”
虞濃愣了下,隨後想到這是她媽能幹出來的事。
這,不會是怕兩人打起來吧?
想了想她點頭,“可以啊。”
楚瑜按了幾下手機,然後對她說,“腿可以放在車窗前。”然後補充:“你媽媽要求的。”
虞濃臉立即紅了。
但她在楚瑜面前,她硬不起來啊,她很心虛,害人家失去了兩柄小劍,而且還是她媽要求的……
虞濃在楚瑜的注視下,她手足無措,“哦,好。”然後就分開雪白的小細腿,在楚瑜的目光,輕輕放在了前面。
然後她倚在車座上,怯怯地對他說:“這樣可以嗎?”
楚瑜沒說話,拿起手機拍了兩張,看了看,就在手機編輯起來,一邊按一邊對虞濃說:“腿可以放下來了,平時不要將腿放在車窗上面,很危險的,擺拍可以。”
本來虞濃滿心對他愧疚,他沒了劍,總感覺自己好像欠了他什麼。
結果他一說話,虞濃的愧疚就破功了。
她沒有將腿放在上面啊,剛才不是他說讓她腿放在上面嗎,放完就轉頭借機訓她一頓,好四奧啊……
難道她還能不知道,開車時腿不能放車窗前嗎?
真是氣死人了,虞濃立即收回了腿,但畢竟還在他車上,小命在他手裡,不好跟他吵,隻能用腳使勁踩了兩下地面發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