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尊國的太女,一朝被系統綁定,說我是虐文女主,要我攻略男主。
我看了眼系統遞過來的劇情後面無表情地將其撕碎,「什麼?你要我去討好低賤的男人?不可能!」
「男人生下來就是要為我們女人付出一切的,討好,他們也配?」
「我不讓他們天天呆在家裡相妻教女就不錯了。」
系統沒聽清我的話,直接將我投放到小世界。
直到崩完所有劇情之後,看著匍匐在地求著我憐愛的男主,系統崩潰,「我把你送回去好不好。」
我衝著它森然一笑,斬釘截鐵道,「不好!」
01
我生長在一個女尊男卑的國家。
女子掙錢養家,男子在家帶娃是我們的生活常態。
作為我們國家的太女,我對這樣一種情況很滿意。
我們女人,生來就是要享受一切的,所有的社會資源都應當對我們無償提供。
男人隻不過是我們生活中的一味調味劑,闲暇時可以逗弄一下。
我對我的生活也很滿意。
我未來的理想生活就是娶一個皇夫再給我生個一兒半女,在我辛苦治理完國事回來能給我送上一碗熱飯,陪在我身邊噓寒問暖。
什麼,你說太女不應該有伺候飯食的侍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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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的男人給自己做飯、端茶倒水的幸福感不是其他人能給予的。
02
直到我被一個自稱為系統的妖物綁定,說什麼我是虐文女主,要我去攻略男主。
我抬起了眉毛,不敢置信剛剛自己聽到了什麼,我嗤笑一聲,「你要我去討好低賤的男人。」
系統無奈,「不是低賤的男人,是你的男主。你難道不想享受世界上最優秀男人的寵愛嗎?」
「我就是最優秀的。什麼男人能比我還優秀?」
系統嘴角抽搐,她怎麼做到如此普通卻如此自信的。
「還有宿主,之前是我給你投錯了世界,你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現在我這是要送你回自己的世界,順便完成一下任務,你不要如此抵觸。」
我還沉浸在系統要我去討好一個男人的荒謬中,笑話,在我們女尊國就是最沒本事的女人也不會去討好男人,那是要被所有人恥笑的。
雖然這個自稱系統的妖物給的劇情裡沒有明說我要討好它指定的那個男人,但那劇情明裡暗裡不都是在暗示我要去討好那個所謂的男主,獲取他的愛嗎?
什麼玩意,在我們女尊國,從來都是男人討好我們小意博取我們女人的愛。
我們大女子頂天立地,怎麼能向男子低頭。
03
一到這小世界的街上,我更是被氣得渾身冒煙。
我指著路上袒胸露乳、隻穿著一條短褲的男人氣得直哆嗦。
「真真是放蕩不堪,你們這世界男人都這麼不知廉恥的嗎?在我們女尊國男人的胸是隻能自己妻主們看的,如果被旁的女子看了身子,是要被千人指責,萬人唾罵的。」
我穿著一身明顯不同於這個世界的服裝出現在眾人眼前,又如此口出狂言,已經引起了很大一部分人的注意。
眾人聚集在一起紛紛揣測我是瘋了還是在演戲。
系統無奈地出現,【宿主,這次我先幫你解決,再有下次就不行了。之前的世界你肯定是回不去的,如果你再堅持那邊的思想,是要被認為是精神病送進精神病院被關起來的,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
04
聽出系統嗓音裡的威脅,我沉默了。
雖然被迫來到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很崩潰,但我肯定還是要好好活下去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飛速了解著這個世界的一切。
越了解,我就越生氣,我氣得在沙發上直跳,「倒反天罡,簡直是倒翻天罡。」
「誰給他們的權利?」
「男人就應該呆在家裡,到底誰給他們的權利讓他們跟我們女人搶資源?」
系統突然出現,【宿主,打擾一下,雖然你很生氣,但我還是要說,你該執行第一次任務——去見男主了。】
說完,我的面前被丟下一本跟我之前看過一模一樣的劇本,我看也不看,便想繼續撕碎,系統涼涼的聲音響起,【你撕完,我這裡還有成千上萬本,你若想撕,盡管撕。】
被系統直刀威脅,我磨了磨牙,坐在沙發上,開始看這本劇本。
越看我的表情越像吃了屎一樣,「什麼狗男人,還要我們女人爭著搶著討好,不守男德。」
「他這樣的也配作男主,我堂堂女子娘大婦人怎麼能去幹如此有礙身份的事。」
系統涼薄的聲音響起,【你可以選擇不幹,但我會電擊。】
我拿著劇情本的手僵了僵,這操蛋的人生。
良久,我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弧度,眼底陰翳劃過,「好,我去。」
05
蘇氏集團的宴會上,原本的劇情中我應該在此做個服務員,然後等待中藥的男主將我帶走。
但我堂堂太女怎麼可能去做那種服侍人的生活,就連裝也不能裝,於是,我打暈了宴會上的保安,找了套衣服混進了宴會中。
系統看著我的動作想說些什麼,想到我一向以來的脾氣,很沒出息地沉默了。
算了,她能願意來這裡走劇情已經很給面子了。它是真的怕她扭頭就不幹了。
到時候它從哪再抓個人,要是上面知道是它給宿主投錯了世界,它之後也甭想幹了。
劇情的力量真的很強大,縱然我從外表來看已經看不出來是個女人,但是男主靳言還是同我撞在了一起。
他面色潮紅,從喉嚨裡偶爾溢出幾聲呻吟,在路上撞見了我就跟遇見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拽著我便要往客房的方向拽去。
但他一拽。
哎,沒拽動,反而自己差點一個踉跄。
系統又出現了,原本清亮的聲音此刻滿是滄桑,【宿主,你這個時候要聽話地跟他走。】
我幹脆地點點頭,「好。」
系統狐疑,我能這麼好說話?
06
到了屋內,我一把將靳言重重地推倒在床上,這一摔,把他原本不清醒的理智倒是摔得恢復了幾分清醒。
他眯起眼,在狹小的房間內釋放自己的威壓,「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我把他脖子上的領帶摘下堵在他嘴裡,又用他的腰帶綁住他的手。
他奮力掙扎,脖子上都迸出來猙獰的青筋,我一個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
「你個騷人掙扎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怎麼又玩欲擒故縱了?」
他罕見地呆愣住了,不敢置信我剛剛說了什麼?
他眼睛瞬間通紅,被氣得,呆呆地重復道,「騷人?」
但藥效奏效了,他開始在床單上扭動,我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力道很重,侮辱意味十足。
臀上飽滿的臀肉更是如同海浪一般層層疊疊蕩開。
他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我黑沉沉的眼底滿是輕鄙。
在我們那,這種抓住個女人就往屋裡帶是最卑賤的男倌都做不出的舉動。
原來系統嘴裡所說的男主,就是這樣不值錢的男人。
我開始猶疑,畢竟跟這樣一個品行不端的男人扯上關系實在是對我這個尊貴的太女殿下的侮辱。
但身體深處開始泛起密密麻麻的酥麻感,我知道是那個所謂系統的電擊懲罰開始了,它在督促我盡快動作。
07
很不道德的,我將自己這份被脅迫的怒氣撒在男主身上。
我將他被皮帶束縛的手一把舉起綁到床頭。他的頭顱被迫高高挺起,脖頸間一塊脆弱的凸起在空中劃過。
我的目光定格了,很快又變為了鄙夷,望著他嗤笑一聲。
也是,能在這樣的酒會上喝醉的算得上是什麼好男人,他甚至連我們女尊國男人引以為傲的喉結罩都沒有,都不知道是幾手貨了。
在原世界,我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現在卻被逼著去寵幸這樣一個毫無男德的男人。
太女委屈,但太女不得不做。
我將自己外面的保安服脫下,居高臨下地望著床上的靳言。
不可否認,作為世界男主,他擁有一幅看得過去的相貌,眉眼鋒利,桃花眼薄唇,此刻許是因中了藥,原本蒼白的面色滿是潮紅,不經意化解了他身上的那股子高傲感。我要臨幸他的不滿終究因為這張臉消散了幾分。
在原世界,我還沒嘗過這樣的男人。
我伸出手撫上他那凸起的脆弱的喉結,重重地一按,嗓音陰沉,「很爽嗎,瞧瞧你這副不堪入目的樣子。」
他面色隨即覆蓋上幾分痛苦。
我將他的上衣撕開,露出了他鍛煉得當的身體,我輕嘖一聲,還算滿意。
我可不想待會我還沒盡興人就不行了。
我開始胡亂地用蠻力在他身上亂摸,身下人一個不聽話我就一巴掌拍過去。
不一會兒,身下人潔白如玉的胸膛就變得糜亂不堪,身上也多了幾道血紅的痕跡,活像經歷了什麼不能說的折磨。
漸漸地,身下人似乎是享受到了,開始扭著腰往我身下送。
望著他挺到面前的胸膛,我毫不客氣地揪住那薄薄的凸起,用力揉捏。
靳言爽得直抽抽。
08
一場盡興的情事之後,我望著身下氣若遊絲的男主砸了下嘴,有點意猶未盡,七七八八還行吧。
系統從小黑屋裡放出來迎上的便是仿佛遭受了十大酷刑的男主,結結巴巴道:「宿主,你做了什麼?」
我瞥了它一眼,沒好氣地道,「能做啥,不就是做了你劇情裡的事,挺沒勁的,還不如我的側夫呢。」
系統尖叫,【什麼你有側夫?】
我鄙夷地瞅了它一眼,「大驚小怪,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們女尊國滿十八歲的女子都會被父母送一個側夫來通曉人事的。」
系統急得原地轉圈圈,【這怎麼能行,女主的第一次怎麼能不是男主的。】
我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怎麼不行,我都沒嫌棄他是個髒了身子的。」
系統尖叫,【他不髒。】
我搖搖頭,不相信。
系統急了,急匆匆地解釋。
【他不髒的。】
「怎麼剛剛還是他的第一次不成,他不是有個白月光前女友又有個小青梅來著。」
【但他沒碰她們啊。】
系統急到轉圈圈,這怎麼好,【宿主,你一會兒得裝作你是第一次的樣子。】
我想問「憑什麼?」但看到系統急到快要冒煙的樣子終是有了幾分憐憫心,「算了,就幫你一把,別轉了,我頭暈。」
系統恍若聽到了什麼聖旨一般,投向我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什麼救世主一樣,期期艾艾道,【宿主~你太好了。】
「住嘴。」
「你這麼闲,不如去買份飯,等會兒等男主醒了吃。」
「行。」
系統爽快地答應,很快就下線去買飯了。
我望向床上還在昏睡的男人,眼尾中流露出幾絲滿意,還是個處男就還行,看在他身子還算幹淨的份上就先原諒他之前的放蕩行為吧。
隻要還是個身體幹淨的好男兒,還是值得我尊敬幾分的,我們女尊國的大女子可不是那吃了不認賬的主。
既然睡了,就是自己的男人,還是得好好寵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