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家這邊的門其實是敞開的,他們倆一扭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雄性。
咦?
白彎彎覺得這張臉有點臉熟。
突然就聽到旁邊石花帶著點怒火的聲音衝對方說:“我說了不要你的東西,你快帶走吧。”
什麼情況,白彎彎嗅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訊息。
石花一向好脾氣的,怎麼對個陌生雄性有些兇巴巴的。
而那個被兇的雄性立馬放下了東西,臉頰泛著一縷紅,“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你帶著崽子,木風獨自狩獵,你和崽子食物不夠。”
“那也和你沒關系,你快走吧。”
那雄性還是堅定地把獵物留下後,才轉身離開。
石花眉眼間的怒火還沒消退,一轉眼就看到白彎彎含笑的目光。
“什麼情況?”
石花臉微紅,“姐姐,沒什麼,就是個喜歡纏著人的雄性。”
“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天你失蹤,我們都很著急,獸潮又朝著這邊來,黃金獅部落的雄性開始不願意進山找你,後來好像是這個雄性自告奮勇去找的你。”
石花神色微微一僵,“他去救了我?”
“嗯,我應該沒記錯,就是他。”
石花倏地轉身,盯著已經走遠的雄性背影,表情有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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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彎彎並沒有在石花家裡待太久,因為天黑下來,木風也扛著獵物回來。
白彎彎稍微坐了會兒,就回自己家裡去了。
崽子們也都從外面回來,圍在白彎彎坐著的地方打轉兒。
當辛豐將晚餐放在石桌上後,燭修也從外面回來。
一家人圍坐在石桌邊緣。
辛豐將烤好的肉先切割一塊最嫩的放入白彎彎的石碗中,才開始給其他雄性分肉。
他們每天也會陪著白彎彎吃一些熟食。
“怎麼樣?查到什麼線索了嗎?”辛豐沒急著吃肉,扭頭問坐在旁邊的燭修。
“我查到了當夜沒有出去的黃階雄性,目前隻查了一部分,他們當晚都和自己雌性在一起,還沒有找到可疑的雄性。”
“不著急,慢慢找。”
白彎彎相信,隻要在黃金獅部落裡,就一定能被他們找出來。
“我明天也跟你一塊兒去找,我見過他們的獸形,也嗅過他們身上的氣味,找起來會更容易。”炎烈在旁邊開口說。
燭修將視線轉過來,落在他身上,“好,那明天你和我一塊兒去找。”
部落相對安全,留下燭修一人照看彎彎,他時不時再回來看看,應當沒有什麼大問題。
就在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闲散地用著晚餐時,花生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宿主,請你抓緊時間受孕,若今夜還未受孕,您將會再被扣一萬積分。”
一萬……
白彎彎肉疼,立馬就咬牙說:“行,不能再扣我的積分。”
晚餐時間有限,夜幕越來越沉。
晚餐結束,那就是休息時間。
石屋內幾位獸夫或站或坐,目光卻都聚焦在白彎彎身上。
燭修倚在牆邊,雙手交叉在胸前,泛著紅芒的眼睛在火光映射下不停地跳躍。
辛豐就坐在白彎彎旁邊的石凳上,眉眼柔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
炎烈渾身緊繃,看看燭修,又看看辛豐。
他們倆都是雄性中的佼佼者,即便炎烈自己在部落裡也十分受歡迎,但現在,他並沒有十足的自信,能在彎彎心中擊敗他們倆。
白彎彎假裝沒看見,打了個呵欠,“我累了,回房間睡了。”
她不想當著他們的面去做選擇,但她已經給辛豐和燭修生了一窩崽子,這一窩是必須要懷的,那她就先給炎烈生一窩,到時候再給辛豐和燭修生第二窩。
炎烈原本是失望的,結果盯著彎彎的背影進了自己的石屋。
一瞬間,血液都仿佛逆流湧進了胸口。
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頂著燭修和辛豐的目光,炎烈將背脊挺得直直的,立馬跟在白彎彎身後進了屋。
寬敞的外間裡,隻剩下燭修和辛豐,還有柴火燃燒的“噼啪”聲。
經歷了早上的事情,辛豐知道自己在彎彎心裡依舊佔據著重要位置。
所以現在看到這一幕,他並沒有太過難受和失望。
扭頭去看燭修,見他盯著石屋被關上的門,沒有眨眼。
辛豐猜不透他在想什麼,隻是以己度人,勸慰他,“彎彎和炎烈已經結侶,我們也都接納了他……”
燭修沒有說話,盯著石門良久後,他彎腰撈起自己的幾條蛇崽,一言不發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辛豐也低頭,用手指逗弄自己的幼崽,掩住眼底的情緒。
白彎彎進屋後,已經在用石盆裡的水清洗自己。
她三兩下清洗好後,回頭,看到炎烈還站在門口的位置。
“怎麼不過來?”
炎烈才像是如夢方醒一般,疾步朝她走過來。
今夜月光很亮,透過窗戶灑落進來,她能看到雄性琥珀色的眸光亮得驚人。
他似乎踟蹰著,不知道怎麼進行下一步。
白彎彎不再多言,直接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炎烈瞬間僵住,下一秒就要動手來抱她。
白彎彎卻抬手戳著他的胸口,“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過什麼嗎?今晚……你不準動。”
炎烈喉結滾動了一下,“好,我不動。”
白彎彎被他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臉上的笑容越發蠱惑人心,像個勾人的妖精一樣。
“把手抬起來。”
炎烈立馬聽話照做。
白彎彎慢慢地朝他伸出了手……
第246章 久旱逢甘霖
白彎彎指尖一翻,不知何時已繞出一條柔韌的獸筋繩。
炎烈的目光倏然暗沉,喉結重重滾動。
“我說了,不能動哦。”
白彎彎嗓音甜軟,像是往沸騰的油鍋裡添了一瓢水,“滋滋”地焚燒著炎烈的神經。
他繃緊的下颌線顯出幾分隱忍,指節因克制而微微泛白,卻仍順從地將手腕遞到她面前。
“嗯。”炎烈啞聲應著,“彎彎,我聽你的。”
白彎彎衝他笑,纏繞繩結的動作又快又靈巧,纖細的手指時不時蹭過他滾燙的腕骨。
當最後一圈收緊時,白彎彎突然抬手在他胸膛輕輕一推。
炎烈配合地仰倒下去,結實的背肌在石床上壓出凹陷。
他的目光始終鎖在她臉上,熾熱得仿佛要將人灼傷。
白彎彎的指尖懸停在他獸皮衣襟的邊緣,故意拖長了語調:“要我給你脫嗎?”
炎烈呼吸一亂,胸膛劇烈起伏。
“嗯。”
她勾著獸皮系帶緩緩下拉,像拆封禮物一般,動作緩慢,似乎耐心十足。
隨著獸皮滑落,塊壘分明的胸腹肌理一寸寸顯露,在月光下鍍上一層蜜色光澤。
指尖無意擦過某處時,炎烈渾身肌肉驟然繃緊,青筋順著脖頸暴起。
白彎彎的指腹若即若離地遊走,如同羽毛拂過他的心尖,每一下輕觸都激起細小的戰慄。
炎烈的喘息越來越重,捆縛的繩索深深勒進緊繃的腕肌。
“彎彎……”
他聲音沙啞得不成調,琥珀色的眼瞳裡理智的弦將斷未斷,“你要幹什麼?”
她忽然俯身,發絲垂落在他胸膛上,帶著香氣的吐息噴在他喉結:“你猜?”
“彎彎,你松開我好不好?”炎烈的語調帶著一分渴求,他的理智即將崩塌。
“不好。”
白彎彎嘴角勾了勾,臉上的笑容明媚無比,像是帶著鉤子一樣將雄性的心勾得緊緊的。
很快,獸皮完全敞開。
雄性傲人的身材徹底展露在她眼前。
寬肩窄腰,雙腿筆直而修長,充滿了雄性的爆發力。
白彎彎也不是那隻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的愣頭青了。
但依然失了會兒神,忘了剛剛自己充滿底氣想要逗一逗他。
“彎彎……你為什麼不動了?”
她柔軟的小手雖然折磨人,卻也給人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感,隻想她再觸碰一下自己。
白彎彎立馬回神,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先別說話了。”
她的心跳也有些加速,忘了下一步要幹什麼。
雌性的身體貼近過來,像是主動投入他懷中。
香甜的氣味像熟透的果子一樣,炎烈渾身熱血翻湧。
“彎彎,我忍不住了。”
話音未落,炎烈猛地掙斷繩索,獸筋碎屑四濺。
天旋地轉間,白彎彎已被壓在身下。
炎烈滾燙的掌心貼著她後腰,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那一小片肌膚。
“你……”
白彎彎想說什麼,未竟的話語被熾熱的唇舌吞沒,獸皮衣裙在糾纏中散落一地。
當雪色肌膚徹底展露,如同梅蕊初綻般的絕美盛景出現在視野裡時,他瞳孔驟縮,腦中轟然炸開一片空白。
餘下隻剩本能,雄性在自己的領地上沾染上屬於自己的氣息,每一寸都不曾遺漏。
白彎彎眼中霧蒙蒙一片,引導著他……
如同久旱逢甘露,雄性的瞳孔瞬間瞪大,喉嚨間發出沉悶的聲音。
月光從窗戶外撒入,將屋裡兩道身影拉扯得無比修長。
像是交頸鴛鴦一樣隨著光點搖晃。
“彎彎,”
炎烈緊緊摟著她,不停在她耳邊低喃著她的名字。
白彎彎的心像是被搖碎了,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甜蜜的滋味兒讓雄性沉溺其中,白彎彎也像是魂魄都飛了起來。
到了後來,她不得不在系統空間裡兌換補充體力的藥丸。
一直到天光漸亮,雄性還沒有盡興,懊惱地看了一眼窗戶外面。
白彎彎已經困得眼皮打架,一腳將趴著的雄性踹開,翻了個身抱著被子。
一秒沒到,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炎烈雖然還想,但看著雌性疲憊的臉,他心疼地停止了念頭,挨著躺下來後,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腰肢,將雌性摟到自己懷中。
鼻端嗅著雌性身上香甜的氣味,回味著剛剛的一切,炎烈在她耳邊吻了一下後,才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他們這一睡,就睡到了快中午。
辛豐和燭修都沒有來打攪他們。
炎烈先一步醒來,看到彎彎還在睡,手臂又收緊了一分。
彎彎渾身的肌膚又軟又滑,讓他愛不釋手。
隻想和她膩在床上,永遠在一起。
忽然,外頭傳來了什麼動靜。
接著是辛豐的聲音響起:“你找誰?”
不一會兒,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我叫炎熾,是炎烈的大哥,我想見見他。”
聽到自己大哥的聲音,炎烈擔心他吵到彎彎,立馬抽回手慢慢坐起來。
他扯過旁邊的獸皮披上,迅速從石屋裡走出來。
站在門口的辛豐和炎熾聽到動靜,一塊兒轉頭看過來。
辛豐一眼就看出炎烈臉上的餍足感,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神態。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