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冷漠臉的表示,管你去死。
“不用了,暖暖還在休息,昨天太累了,食物我會準備的。”
獸人見他這樣說,點點頭準備離開。
“今天吃過食物後,讓大家繼續休息,我們明天出發回部落去。”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獸人聞言點了點頭,內心歡快的走了。
趕了一天的路,還戰鬥到凌晨,說實話,族人們也都很累了。
現在能夠好好的休息一天,獸人高興的都快要跳起來。
而此時的崖裡…
這個狗東西正躺在自己的洞穴裡鼾聲震天,口水橫流。
就連濃鬱的食物香氣都沒能將他從睡夢中叫醒。
落日的餘暉悄悄的溜進了洞穴裡,甘草床上的季暖身體微微動了動。
兩隻胳膊上傳來的酸痛感讓她不自覺的哼哼了幾聲。
若不是知道自己昨天隻是幫著老祭祀救治了些獸人,這胳膊的酸痛感會讓她覺的自己昨天去搬山了。
朦朦朧朧的睜開眼,隻見前方跳躍的火塘邊正蹲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陣陣的香氣從架在火塘上的鍋中傳出來。
讓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雖然肚子很餓,但是酸痛的胳膊卻讓她一點都不想起來,甚至有些嬌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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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低沉磁性的聲音很是輕柔,讓季暖那一點點的嬌氣瞬間被放大來。
哼唧了幾聲,季暖皺巴著小臉看向獸人:“修衍阿哥,胳膊疼。”
獸人墨眉緊皺,快步走了過來,坐在幹草床上:“受傷了?”
一邊聞問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察看著。
但是小磁性兩條白嫩嫩的小胳膊上什麼傷口也沒有,這讓獸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傷到骨頭了?”
看著伴侶緊張的樣子,季暖心中軟乎乎的,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嘶啞:“昨天用力太多,累到了,你給我揉揉就好了。”
修衍聞言松了口氣,彎腰湊近季暖,深邃的眸子裡盛著一抹笑意:“你親我一下,我就幫你揉。”
季暖就那樣躺在草床上嘟了嘟嘴,然後一臉無辜的看向某獸人:“親不到。”
看著那撅著的小嘴,修衍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低頭親了下去。
發出響亮的聲音。
第1028章 吃了睡睡了吃
看著他愉悅的樣子,季暖也很是開心。
“咕嚕嚕~”也許是氣氛太過於美好,就連肚子都忍不住來湊熱鬧了。
“餓了?”修衍起身走到了火塘邊,拿過一個瓷碗從鍋中盛了些肉粥。
鹹香軟糯的肉粥散發著誘獸的香氣。
季暖的肚子更是不爭氣的咕咕叫個不停。
一天沒吃食物,不餓就怪了。
喂季暖吃了兩碗粥,又用熱的棉布巾幫她敷了敷酸痛的胳膊。
修衍這才輕柔的幫某個會享受的小雌性按摩起了胳膊。
季暖舒服的哼唧了兩聲,感覺自己的眼皮又開始變的沉重,不一會兒就又被周公叫走了。
看著又睡著了的小磁性,修衍心疼的皺了皺眉。
看來下次出來,還是要帶兩個治療組的獸,要不然小雌性太幸苦了。
但是揉著揉著,修衍就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眸中突然就盛滿了笑意。
他想起了暖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吃了睡睡了吃的那不就是哼哼獸麼?
看了眼呼吸均勻的小雌性,修衍暗道,所以自己這是和一隻小哼哼獸結侶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某獸心中已經完美蛻變種族的季暖還做著美夢呢。
另一邊的格魯部落中,巍峨的城牆上已經安上了高大的城門。
城門中的駐地面積比格魯部落那時候的三倍還大。
首先建造好的就是最中間的部落會議室和祭臺。
然後就是族人們居住的地方。
院子還是按照主部落的樣子來建造,但是在靠近主路的地方都是一個個單獨的屋子。
而在這些屋子的後面,才是一個個的院落。
那是族人們居住的地方。
此時的扶翼正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他的身旁是一個飛行獸人。
“巫醫有沒有說具體的數量?”
獸人搖了搖頭:“巫醫說,我們收回來的臭臭果,隻要是餘出來的,全部做成饅頭和面餅這些食物。”
扶翼點點頭,起身來到了會議室外,招手叫過來一個獸人。
“博曼那家伙幹嘛呢?”
獸人撓了撓頭:“博曼隊長今天好像是在建造房子呢。”
“將他和黑圖叫過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們。”
獸人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跑走了。
不一會兒,博曼和黑圖就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兩獸身上都是灰突突的,沾滿了泥土。
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扶翼不由的好笑:“你們也不說收拾一下。”
博曼瞪了他一眼,和黑圖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麼,我們這不是直接就過來了,你還在這嘲笑我們?”
扶翼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指了指身旁的鷹三:“鷹三帶回來巫醫的吩咐,讓我們這幾天抓緊時間用收集回來的那些臭臭果盡量多的做饅頭和面餅。”
說罷,還補充了一句:“用陳果做。”
博曼和黑圖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是和劍魚部落的交易談成了麼?”
鷹三嘿嘿笑了起來,滿臉都是驕傲的神情:“那可不,巫醫親自出馬,可把那些水族獸人給驚到了呢。”
第1029章 肚子難受的加納
沃森部落第二天就離開了,劍魚部落的獸人留了下來。
納庫拉逃走後將此次進攻海龜部落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海蛇部落。
海蛇族長知道沃森部落獸人的實力後,臉色陰沉的堪比毒海水。
此時的加納坐在尋部落族長的山洞裡,心中簡直不要太苦逼。
山洞並不是很大,但裡面坐的獸人卻著實不少,都是納查部落中各個狩獵小隊的隊長。
而此時的加納則是坐在最靠近洞口的位置。
他暗戳戳的抬起頭看了眼面色黑沉的納庫拉,又狀若無事的低下了頭來。
這次族長帶著海蛇部落的獸人去攻擊海龜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就連他都不知道。
因為他將珍貴的草藥弄丟的事情,納庫拉大發了一頓脾氣,然後又派了些獸人去死亡之地採集。
死了十幾個獸人才在外圍的地方採集回來一點。
但是也辛虧這種草藥一株就能夠救治很多很多獸人,否則的話,怕是納庫拉能剝了他的皮。
想到這裡,加納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千萬不能讓族長知道自己將那些草藥給了沃森部落的修衍,負責的話,等待自己的,真是不敢想。
他身旁的獸人見加納面色蒼白的樣子,有些疑惑的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問:“加納,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加納聞言苦笑一聲:“今天吃食物的時候不知道吃了什麼,肚子很是難受。”
兄弟,你問我,我也不敢說啊,難道我要告訴你,我這是被嚇的?
我又不是活膩歪了。
“砰!”一個石碗從山洞的最裡面的位置飛出,狠狠的砸在了洞外的一塊石頭上,巨大的聲響讓洞內的獸人們全身一緊,汗毛都不自覺的豎了起來。
一個個的就連呼吸聲都小心起來。
山洞裡安靜的能夠聽到螞蟻獸爬行的聲音,和…
納庫拉粗重的喘息聲。
“該死的沃森部落,該死的!”他雙眼通紅的低吼著,額頭和脖頸上的青筋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根根突起,看起來分外嚇獸。
山洞內的獸人們一時間屏住了呼吸,就怕被族長的怒火給燎到。
但是山洞就這麼大,一抬眼就能夠將他們盡收眼底,屏住了呼吸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