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瘋批公主殺瘋了,眾卿還在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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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饒命啊!


  大惡魔女帝非常滿意的看著所有朝臣臉上露出的驚恐和絕望,然後下達了毫無人性的命令。


  “贏了嘛,自然要有獎勵,所以朕賜你們龍池沐浴。”


  龍池就是皇帝洗澡的池子,當然,不止一個。


  蕭黎可不會讓一群臭男人用她的池子。


  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覺得這是好事兒,要不是被旁邊人逮住,差點兒就樂呵呵的謝恩了。


  下一刻,女帝邪笑一聲,像是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


  “哈哈,那輸的,就負責去給贏的洗澡,記住,要把贏的人,洗得幹幹淨淨,知道嗎?”


  半個時辰後,所有贏的官員,一絲不掛的泡在池子裡,而輸的官員拿著帕子,給贏的官員洗澡。


  怎麼說呢,大家都是男人,其實這也不是很丟人。


  就是女帝還準備了一群上年紀的非常豪邁的老嬤嬤。


  她們親自教導輸的官員怎麼侍候人。


  輸的官員但凡做的有點兒不對就會被訓斥,而贏的官員光溜溜的躺在那裡,一群老嬤嬤上看看、下看看,然後嘖嘖搖頭。


  不是,為什麼搖頭?你一個老嬤嬤看了我們年輕的肉體,為什麼還搖頭啊?


  嗚嗚嗚......殺人誅心!殺人誅心啊!


  更可惡的是所有洗完出來的人,還要經過守在門口的侍者的靈魂拷問:“陛下有令:問大人泡得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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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幾乎是飄著出去的:開心,可太開心了......


  那天,三品以下的官員看著自己所有上司,一臉灰白,生無可戀。


  看著還活著,其實已經死了好一會兒了。


  經過這噩夢般的泡澡,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女帝的風流韻事,她讓八卦的時候可以盡情八卦,她要不讓八卦的,呵......下場很慘。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聽著宮人傳來的消息,女帝直接笑趴在龍床上,好久沒有這麼樂的消息了。


  樓魘和宋君湛各據一邊,站在龍床前無奈的看著毫無形象的女帝。


  樓魘接住差點兒滾下龍床的女帝:“陛下莫笑了,小心肚子疼。”


  蕭黎就是樂啊,讓那群人盯著她跟誰睡覺,還打賭,看她整不整他們。


  宋君湛笑著嘆息:“陛下就不怕他們怨你?臣聽說他們好像臉色都不太好。“


  聽那些消息,宋君湛覺得確實有點兒狠,以己度人,這要是換了自己,他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一邊又想,這群人確實過分,竟然拿他和陛下的事情打賭,活該被罰。


  但他最擔心的還是女帝,這別把身體笑壞了。


  “怨朕?”


  蕭黎從樓魘懷中起來,臉上還帶著笑,但那眼裡已經是攝人的涼薄,威嚴蔓延。


  “這世間任何事情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們一群人打的賭,朕就罰他們所有人一起丟臉。”


  “朕足夠公平,不偏不倚,他們隻會記得自己是做錯什麼事情而丟臉的,從而長記性。”


  她從床上下來,樓魘和宋君湛幾乎同時去拿鞋子,一人一邊為她穿好。


  蕭黎自然的接受侍候,緩緩踩到地上。


  “他們是朕的肱骨之臣,足夠優秀,朕不會因為功高蓋主去殘害自己的臣子,但他們必須對朕保持著敬畏之心。”


  “朕並不在乎世人談論我跟誰的風流韻事,但朝臣得有分寸,他們越界了。”


  “這種罪過,打他們太過嚴重,殺更是不至於,但罵不會令人長記性。”


  “身體的傷口會愈合,會忘記傷痛,但羞辱會讓人記一輩子。”


  而蕭黎把這個羞辱的度掌握得很好。


  那群老嬤嬤雖然是看了,但不曾觸碰,不曾靠近,而且那些嬤嬤會被安排離開,守口如瓶。


  不會有消息傳出來,但他們彼此心知肚明,這會是他們共同的秘密。


  下一次他們這群人想開口談論帝王床第之事的時候,心裡就會想起這一次羞辱。


  不敬女帝,不知分寸,亂議女帝,沒有贏家!


  女帝的罰,不傷皮肉,不見血,但絕對可怕!


  女帝不會刻意端著帝王的架子,相反,她很多時候說話特別接地氣,威嚴不失親切。


  可當你真覺得自己跟她沒有距離的時候,你會在某個瞬間突然發現,你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女帝。


  她身上永遠籠罩著一層微涼朦朧的薄霧,讓人看不真切,神秘又強大。


  不僅僅是其他人,哪怕是離女帝最近的宋君湛和樓魘,也越不過那一層阻隔。


  朝臣來求見,女帝去了書房,宋君湛和樓魘同時停在外面的回廊上。


  宋君湛整理了一下剛剛壓褶的袖子:“這次還找本官打架嗎?”


  樓魘今天這態度平靜得太不正常了。


  “我想殺了你。”


  樓魘毫不掩飾自己對宋君湛的敵意。


  “但沒有意義。”


  他和宋君湛對女帝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殺了宋君湛,也會毀了自己。


  女帝不可能屬於他們任何人,他們之間的廝殺和生死,決定不了任何事情。


第340章 “表哥,你出個聲兒~~~~”


初冬的風吹到了邊關,寒風瑟瑟的山谷裡,一個年輕的男子撸起袖子拿起鏟子瘋狂挖土。


  地面已經被他挖出了一個土坑,兩邊也堆滿了新翻的泥土,但他還在中間不停的挖呀挖。


  終於,他......把自己挖崩潰了。


  “啊,我為什麼要幹這個啊?”


  雲諫氣得狠狠的把鐵鏟砸在地上,結果鏟子彈起來直接鏟到他小腿上,痛得他‘嗷’一聲叫出來。


  “啊啊,陛下太欺負人了!”


  這裡是宜州城外的山坳,距離女帝離開宜州已經一個多月了。


  女帝救下了鳳胤,但鳳胤中毒太深,太醫都無力回天,也不知道女帝從哪兒得到了一個土方子,給鳳胤喝下之後,讓人把他放進棺材就地埋了起來。


  女帝說,鳳胤現在是假死狀態,需要埋在土裡,讓藥物分解他體內的毒素。


  隻要時間一到,把他挖出來,他就是能活過來。


  而這件事情女帝隻告訴了雲諫一人,讓他在宜州守著,到時間去挖墳。


  雲諫很合理的懷疑,女帝這是在報復自己對她身份的質疑。


  不是,當女帝的人怎麼能這麼小氣?


  還有,這都四十九天了,確定挖出來的人還能活,不是一具骨頭?


  咦...這麼一想,雲諫心裡突然開始發毛了。


  雖然這下面埋的是他表哥,但他跟表哥的關系也沒到如此‘露骨’的地步啊。


  死了這麼多天還挖出來,是不是有點兒太冒昧了。


  要不還是不挖了吧?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雲諫瞬間全身寒毛束起。


  “咦~~~表...表哥,不是我要來打擾你的,是女帝吩咐的。”


  “表哥,你別嚇我啊,我忘記準備了,下次我給你帶點兒香燭紙錢過來......”


  也是女帝說鳳胤沒死,他才敢來挖。


  早知道他來的時候買點兒紙錢點心,表哥‘出現’的時候他也能有點兒底氣。


  雲諫抓起鏟子,看著腳下的黃土,實在是有些不想挖了。


  要不,還是填回去算了?


  他一邊猶豫一邊又鏟了兩鏟子,結果鏟到了木頭上。


  原木沒有上漆的棺材蓋子露了出來。


  “咕嚕!”


  雲諫深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嚇得整個人都僵硬著不敢動了。


  他為什麼要經歷這樣的考驗?


  他還年輕,還沒娶媳婦兒呢?


  “表哥......表哥你在嗎?”


  “表哥,你出個聲兒~~~~”


  雲諫才說完,自己把自己嚇到了。


  這下面是棺材,棺材裡要是真的有聲兒,怎麼就能確定一定是人呢?


  雲諫崩潰得想哭,但他明明已經害怕得腿都在顫抖了,但愣是忍住了沒跑。


  顫抖著拿鏟子把上面的土扒開,將整個棺材蓋兒露出來。


  就在他忙得都快忘記恐懼得時候,突然腳下震動,棺材裡傳來‘咚’的一聲。


  雲諫渾身如同過電,整個人僵直不敢動,表情都凝固了。


  “咚!”


  又是一聲,無比清晰。


  “啊啊!!!”


  雲諫一把丟了鏟子,瘋狂的朝外面跑去,然而他看似手腳僵硬,卻又非常敏捷的爬上了前方不遠的一棵樹,然後跟上面蹲守的銀甲衛就這麼相遇了,突如其來,面面相覷。


  雲諫認識他,這人在女帝身邊待過。


  看到熟人了,雲諫就不害怕了,整個人冷靜下來,理智也回來了。


  這人出現在這裡,一定是女帝安排的。


  那這樣說來,表哥可能真的沒死。


  但表哥沒死,女帝又安排了人,為什麼女帝卻說隻能讓他一個人來挖,還不能告訴別人?


  雲諫瞪著面前的銀甲衛,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到答案。


  是不是女帝?是不是女帝故意忽悠他,想嚇他的?


  肯定是!絕對是!


  女帝怎麼可以這麼壞?太欺負人了!


  銀甲衛嫌棄的轉過頭去,他們輪流守在這裡,他來的時候雲諫還沒來,所以雲諫從挖土開始,他們都看在眼裡。


  那什麼都沒挖到卻被差點兒嚇尿的樣子,慫得沒眼看。


  雲諫氣得想找銀甲衛理論,但銀甲衛卻突然從樹上一躍而下。


  旁邊的樹也顫抖了一下,很快下來了十幾個人。


  十幾個銀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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