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全球貶值,我穿回來後帶飛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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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慈睨他一眼,輕哼道:“你不讓媽省心,我也不讓你好過,本來還給你帶了很多禮物,現在我已經決定送給光榮了。”


  光榮是她的表弟,小姨家的孩子。


  沈星聞言頓時一瞪眼:“別啊姐,二姐說你給她買了好多東西,給我買了什麼呀?快給我看看!”


  “等明天我們聊完了再說。”


  沈慈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後,不顧沈星的賣萌糾纏,丟下他回了房間。


  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氣味和感覺都讓沈慈覺得安心,一夜無夢,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踏實安穩的一覺。


  翌日,豔陽天。


  沈慈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聽見房門被輕輕叩響:“阿慈,媽去上班了,早飯媽給你放在微波爐裡轉著了,一會兒起來記得吃。”


  “知道了媽。”沈慈出聲回應。


  聽見女兒醒了,沈菁菁直接推開了門,看著女兒語氣溫柔的道:“晚上想吃什麼?媽下班直接去市場買回來給你做。”


  沈慈笑了笑,內心和晨間的日光一樣暖洋洋的,想了想道:“肉骨茶。”


  “我就知道。”沈菁菁一副猜到了的表情,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媽得走了,你不想起就再睡一會兒,記得吃早飯。”


  待母親離開,沈慈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正要進洗手間洗漱,就聽見「叮」的一聲清脆之音響起。


  看過不少重生類小說的她下意識的僵在原地,心道「系統」來了?


  可靜候了半天也沒有再聽到其他聲音,她繼而反應過來眨了眨眼。


  哦,是微波爐裡的早飯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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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之後正吃著美味的白切雞和小籠包,母親的微信突然發來一條語音消息。


  沈慈直接將其轉文字「阿慈啊,媽把工牌落在家裡了,應該就在玄關的櫃子上,你一會兒吃完早飯記得幫媽送過來。」


  沈慈快速的回復詢問「急嗎?」


  「不急,中午之前送來就行。」


  十點鍾左右,沈慈找到母親的工牌打車來到翔安區瑞麗國際酒店。


  母親的工作是客房部的服務員,在這家五星級的國際酒店已經工作了十幾年,現在是客房部一組的組長。


  平日裡的工作就是打掃客房衛生,及時的處理入住客戶的需求等。


  不算輕松,但好在工作環境尚可,不用風吹日曬的,所以沈菁菁自己對現在的工作很滿意。


  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學歷不高隻有初中文化,所以熬不到經理這樣的中高層位置,小組長已經是她能升到的最高職位了。


  酒店前臺,沈慈禮貌的上前詢問:“你好,我找客房部一組的沈菁菁,她工牌忘記帶了。”


  “你是菁菁姐的女兒?”


  前臺的服務人員見沈慈模樣長得漂亮,不禁下意識的多問了一句。


  沈慈微笑著點了點頭。


  “菁菁姐這個時間應該是在一組負責的樓層收拾客房衛生,你用我這張卡刷電梯到26層和27層找找看,她如果不在,你再去五樓的客房部問問。”


  服務員說著遞上一張內部人員的電梯卡,不忘提醒:“待打掃的客房都是開著門的,你注意不要敲門打擾屋內有客人的房間,下來之後記得把電梯卡還給我。”


  沈慈接過電梯卡頷首道謝。


  她先給母親發了信息詢問她在幾樓,但母親遲遲沒有回復,沈慈便隻能按照前臺人員的提示去找。


  先上了26層,她快速的在走廊裡走動尋找,看到開門的房間有服務人員她就會確認一下是不是母親,酒店很大,一個樓層光是客房差不多就有幾十間。


  2788號套房,此時正有爭執聲傳出。


  「那不就奇了怪了?又不是什麼小玩意兒,杯底大小的胸針還能從房間裡飛出去不成?」


  「那您看有沒有可能是你們自己人收起來了?或是放在哪裡忘記了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意思是我賊喊捉賊?你也不看看這房間裡住的是誰,我們犯得著為難一個服務員嗎?」


  「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的初衷和您是一樣的啊,都是想要幫您把丟失的東西找回來不是嗎?」


  房間的客廳中間,穿著西裝的客房部經理似是正在處理一起危機事件,對面一個精瘦男子一臉怒容,顯然是正在生氣的狀態。


  而客房部經理身旁站著的,正是一早收到客人要求進房間打掃了這間客房的服務人員沈菁菁。


  就在剛剛半個小時前,這間套房的客人打電話說丟失了一件貴重物品,要求客房部的人員過來處理,這才有了此時的一幕。


  精瘦男子抬手指向沈菁菁,高聲質問:“從我們入住到剛剛發現東西丟了,隻有你一個工作人員進過這間房,你敢說你沒看見放在桌子上的鑽石胸針?”


  沈菁菁看著對方,即便對方態度咄咄逼人,但她也沒有表現出絲毫怯懦恐懼之色,禮貌又不失堅定的道:“抱歉先生,我真的沒有看見什麼胸針。”


  她在這家酒店幹了十多年,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面對了,所以內心並不慌亂。


  見她竟是這般態度,精瘦男子頓時火冒三丈:“不承認是吧?不承認我就報警了,偷盜巨額財物可是要坐牢的,你別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先生,沒有證據您不能認定就是我偷的。您既然在我們酒店遺失了貴重物品,我們也支持您報警,我們也願意全力配合警察。”沈菁菁不卑不亢的道。


  精瘦男子手裡拿著手機,本意是想嚇唬嚇唬面前的服務員,讓她趕緊把東西交出來,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


  這時,一直臉色陰沉坐在沙發上的人終是站起身,對著精瘦男子道:“現在不能報警,不然還要去警察局做筆錄,活動十二點就開始了,沒有多餘的時間。”


  精瘦男子聞言一臉愁容的道:“郡煥那你說怎麼辦?那胸針是品牌方借給我們的,要五百多塊呢,弄丟了我們是要賠償的!”


第58章 階級的傲慢


“活動先不戴這枚胸針了。”


  許郡煥說著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沈菁菁,眸色微冷的道:“大姐,我們一會兒就要出門,如果胸針真的被你拿走了,你可以趁著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把它送回來,我保證不會追究你的任何責任。”


  他覺得這個做法已經很給對方體面,處理方式也很溫和了。


  但沈菁菁身正不怕影子斜,再次出言澄清:“二位先生,我在酒店幹了十幾年了,從來沒有順過客人的任何東西,如果遺失的物品對你們來說真的很重要,那我還是建議你們報警,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你……”精瘦男子見沈菁菁竟是油鹽不進,當即氣的破口大罵:“你別給臉不要!你真以為我們拿你沒轍是不是?”


  沈菁菁被對方血口噴人又傲慢無禮的態度氣得不輕,可身在其職又不能言語過激,隻能氣憤的別過頭去不予理會。


  經理和沈菁菁共事已久,自是了解她的為人,當下不禁出聲幫腔道:“二位消消氣,不是我維護我們的員工,這位是在酒店工作十幾年的老員工了,之前也幫客人撿到過遺落在客房裡的巨額現金,但她都第一時間想辦法聯系上客人歸還了,我們客房部還有客人送的「拾金不昧」的錦旗呢。”


  “巨額現金那麼顯眼她自是要歸還了,難不成還能塞進口袋裡帶走?那胸針可不一樣,隨便塞到哪裡偷走誰能注意到?”精瘦男子不依不饒,怒視著沈菁菁嘲道:“連工牌都沒戴,難道不是做賊心虛怕我們記住她的名字?”


  “媽?”


  結果話音剛落,沈慈的聲音就從房間門口響起。


  屋內劍拔弩張的氣氛一個凝滯,所有人都紛紛舉目看去,見到沈慈時客房經理和精瘦男子都下意識的愣了一下,而許郡煥則直接傻眼了。


  是她?


  昨天飛機上坐在旁邊卻不認識自己的那個女生!


  他又轉移目光看向客房部的這位服務人員,這間屋子裡唯一有可能是她母親的女性。


  “胸牌給你送來了,我從26層一路找上來的,給你發消息你也不回。”


  沈菁菁接過工牌順手別在了衣服上,似是不想女兒見到這種自己被誣陷的場面,沈菁菁出聲催促:“媽在工作呢,你先回去吧。”


  屋裡一共就這麼幾個人,沈慈自是也認出了許郡煥,雖不知事情全貌,但她剛剛在走廊裡隱約聽見了隻言片語。


  她接著剛剛對方的話回應道:“我媽沒有做賊心虛,她早上工牌忘在家裡了,所以沒戴。”


  “阿慈,這沒你的事,你先回去,聽話。”沈菁菁知道女兒的性格,不想讓她和兩個男人發生言語衝突,不禁伸手拉了拉女兒的手臂,試圖讓她先離開。


  沈慈看向母親輕聲道:“媽你別怕,我有分寸。”


  轉頭,她直接看向許郡煥,面無表情的問:“你丟了什麼?在哪丟的?什麼時候丟的?”


  許郡煥似是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冷靜,而且一開口竟直接對著他詢問。


  “你好好回憶一下,我媽身為酒店工作人員有義務幫你們處理此類事件,但作為當事人你也同樣有責任認真回憶所有細節。”沈慈又道。


  原本還想勸離女兒的沈菁菁聽了女兒的話,也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


  精瘦男子原本還覺得這姑娘長得挺漂亮,注意力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結果這女生一開口就把他給激怒了:“你是誰啊?你知道你在跟誰說……”


  話未說完,就被許郡煥拍了拍肩頭制止了,他不解的看向許郡煥,就見許郡煥一臉認真的開口道:“我丟了一枚鑽石胸針,就在這間酒店房間裡,具體什麼時候不見的我不記得了。”


  他回答了沈慈問的三個問題。


  沈慈聞言又問:“這麼貴重的胸針你最後一次見它是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昨晚,在房間裡。”


  “那個時候就你自己一個人嗎?”


  許郡煥搖了搖頭:“不是,還有其他人。”


  精瘦男子見兩人聊起來了,也不由的插了一句嘴:“昨晚我們到酒店以後,品牌方派人送來的衣服和胸針,衣服在門口衣櫃裡掛著,胸針卻不見了。”


  那今早起床後,我母親進房間之前,你有再見到這枚胸針嗎?


  許郡煥眼底閃過一絲尷尬,但還是誠實的搖了搖頭:“我沒注意看,但品牌方昨天來的時候是把裝胸針的盒子擺在桌子上了,盒子一直在我有看見,但胸針沒有特意打開去看,等我打開的時候裡面已經沒有胸針了。”


  沈慈聞言道:“也就是說,你最後看到胸針的時候是在昨天晚上,而那個時候你房間裡除了你還有很多人,有你團隊的人,有品牌方的人。”


  “那你們如何斷定這枚胸針是我母親進房間之後才丟失的?”


  許郡煥一時哽住,遲疑了一下解釋道:“剛剛已經問過團隊的其他人了,他們都……”


  “他們都說自己沒拿?”沈慈打斷許郡煥的話,冷笑一聲:“我母親也表示自己沒拿,為什麼你的人說沒拿就是真的沒拿,我母親說沒拿就是狡辯?”


  許郡煥啞口,因為沈慈的邏輯並沒有漏洞可鑽,他們確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隻是因為……


  階級的高低與傲慢!


  這句話在許郡煥的腦子裡閃過時讓他眉頭不由的一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犯了原則性的錯誤。


  他不應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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