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誘電競大佬第999次,依舊以失敗告終。
和他結婚五年,他卻從未碰過我,就連接吻都要事先徵求他的同意。
我一直以為他性冷淡,不喜歡和異性接觸。
直到我收到他和別人上床的私密視頻。
視頻裡男人身體有規律晃動,身下女人cos著他最喜歡的遊戲角色。
他往常的高冷神色不復存在,眸子染上幾分欲色,
“乖乖……你真美……”
我才反應過來,他不是性冷淡,隻是不愛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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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又一次拒絕我求歡之後,我什麼都沒說,留下離婚協議離開。
可後來,顧時清守在我家樓下。
看著和我十指緊握的男人,逐漸紅了眼眶。
……
手機屏幕還未熄滅,我還沒從這巨大的變故中緩過神來。
視頻裡,男人勁瘦的腰身正在有規律晃動,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臉上,平添了幾分欲色。
而在他身下的女人畫著豔麗精致的妝容,cos服被撕成了塊塊碎布掛在女人胸口,可以想象到兩人剛才的激烈。
我從來沒見過顧時清的這一面,他望向女人的眼睛殷紅一片,染了幾分癲狂。
誰又能想到,人前高冷禁欲的電競大神,居然在人後玩這麼花。
我把目光移到床頭點燃的香薰蠟燭上,自嘲一笑。
為了能拿下顧時清我可花了不少功夫,不惜花大價錢買助興精油,就連洗澡用的沐浴露都添加了有調情效果的依蘭香。
我鼻頭一酸,幾乎是強忍著喉頭的酸澀咽了下去。
大學畢業剛見到顧時清的時候,他冷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像一朵高嶺之花一樣高不可攀。
可他越是高冷,越激發了我的徵服欲。
越是拒我於千裡之外,我偏要讓他當我的男朋友。
我甚至還跟他打賭,“三年時間,我一定會讓你對我產生愛意。”
我對他瘋狂追求,使出了渾身解數。
可情趣內衣都快把櫃子給塞滿了,顧時清卻至始至終都沒有心動。
直到一年後,他突然向我求婚。
我以為我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感動的一塌糊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
和我結婚,不過是為了壓制他榻房睡粉絲的醜聞。
而我隻是他的一個擋箭牌。
顧時清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雖然面上依舊維持著往日的高冷,可我卻精準捕捉到他頸部暗藏的紅痕。
從進門到臥室,他連個眼神都懶得分我一點。
在房門即將關上時,我及時喊住他。
“顧時清,你還記得我剛認識你時打的賭嗎?”
顧時清眉頭瞬間蹙起,不耐煩到了極點。
“我今天很累,沒時間跟你胡鬧。”
“你要是闲的沒事就去找個班上,別整天疑神疑鬼的。”
我強忍住喉頭的哽咽,“剛認識你的時候我跟你打賭,如果三年都沒讓你動心,我就……”
隻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時清的手機鈴聲打斷。
他隻看了眼備注就接通了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我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慌亂的神色。
“她下午不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復發?”
“我會盡快尋找配型!”
顧時清披上外套就往外衝,在經過沙發的時候,他突然頓住了腳步。
“我記得你也是rh陰性血,走,跟我去做配型。”
顧時清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時間,直接把我從沙發上薅了下來。
春天晝夜溫差大,我隻穿了個薄睡裙就被顧時清拉出家門,等來到醫院的時候,我手腳已經凍的發紫,整個人都忍不住打冷顫。
顧時清則一臉緊張的和醫生交談,全程都沒看我一眼。
還是路過的護士看不下去,給了我一個毯子。
“她和茵茵血型相同,隻要能匹配上,造血幹細胞隨便抽。”
幾名護士瞬間將我圍住,針頭刺入我的皮膚,麻醉很快就起了效果。
意識恍惚間,我看到了顧時清冰冷的臉。
“隻要能治好茵茵,就是把她造血幹細胞全部抽幹,我都無所謂。”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腰部傳來錐心的疼痛,手上的輸液管已經回血。
而就在對面,顧時清貼心的用面前給躺在床上的女人湿潤嘴唇,期間還時不時抬頭去看輸液瓶。
溫聲哄她的語氣我這三年來從未聽到過。
也就是這時候我才明白,一顆不愛我的心,無論我做什麼都捂不熱。
我把手上的輸液針拔下來,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見我醒來,顧時清臉上的笑瞬間褪去。
“別以為裝柔弱我就會心疼你。”
“不就是捐獻造血幹細胞嗎,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我臉上血色一點一點褪去,一張口,幹裂的嘴巴瞬間發出撕裂的疼痛。
沈如茵連忙抬手挽住顧時清的胳膊。
“阿清,你也別怪姐姐。”
“雖然醫生說這是個小手術,但你一次性抽姐姐500毫升造血幹細胞,她一時間怎麼恢復得過來呢。”
她順勢趴在顧時清肩頭,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
可看向我的眼神卻掩飾不住的敵意。
我掀起病號服,這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滿了針孔。
普通人每次捐獻數量最多在200毫升,顧時清居然一次性抽了我500毫升,難怪我醒來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嘴邊扯出一抹苦笑,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我隻不過是他權衡利弊下做出的選擇。
顧時清拿起水果刀給沈如茵削蘋果,漫不經心的開口。
“避免茵茵以後復發,隻能多抽點備用。”
“再說了造血幹細胞幾天就能恢復,別這麼小氣。”
看著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心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
抽取造血幹細胞過多可能會造成凝血障礙,嚴重的還會患上血癌。
我的生S,卻抵不過他一句輕飄飄的有備無患。
我怕自己再看他和沈如茵那張臉就要吐出來,索性當天就回了家。
我躺在床上,看著牆上掛著的結婚照,諷刺的笑出聲。
既然選擇要離開,那就走的徹底一點。
我預定了三天後的機票,隻是等了半天都沒等來驗證碼。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顧時清的電話卻打了進來,嗓音罕見的透露著緊張。
“關時夏,你訂機票做什麼?”
以前顧時清出差的機票都是我幫他預定,手機號自動填寫成他的了。
“這幾天心情不好,去找閨蜜玩幾天。”
“那你注意……”
隻是顧時清話還沒說完,聽筒裡便傳來女人嬌弱的喊聲。
“阿清,我頭好痛……”
顧時清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掛斷了電話。
在他心裡,我從來都是排在最後面。
第二天我剛回到家,便看到主臥的門大開,沈如茵穿著家居服躺在床上。
見我回來,她懶懶的抬眼,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姐姐回來啦。”
顧時清聞聲從廚房裡出來,沉聲向我解釋,“茵茵身體還在恢復,把她接過來更方便我照顧她。”
“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我搖搖頭,露出笑容,“不會。”
顧時清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他垂眸仔細打量我的表情。
見我沒有絲毫異樣不像是在說氣話,他終於松了口氣。
以前我對他佔有欲強,就連他和異性服務員多說幾句話,都要酸溜溜的嘲諷一番,更別說讓一個女人搬進來和他同住。
我把自己的東西從主臥裡收拾出來,除了日常要穿的衣服,之前為了誘惑顧時清買的情趣內衣和調情香薰全都被我扔進了樓下垃圾桶。
就連剛在一起時我纏著他給我買的水晶吊墜也一同扔了下去。
顧時清大步走來,眉間染了幾分怒氣。
“扔這個東西幹嘛?”
我自顧自收拾行李箱,“壞了的東西難道不該扔掉嗎?”
壞了的東西是這樣,變質的感情亦是如此。
顧時清緩緩點頭,表示認同。
“壞了就扔掉,大不了以後我再給你買。”
他說完這話便一頭扎進廚房給沈如茵煲湯了。
我剛把行李箱收拾好,才發現門口站著的人影。
“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識相點就和阿清離婚。”
“偷來的感情終究不會長久。”
“你還不知道吧,我和阿清認識的時間比你認識他的時間還要久。”
她緩緩來到我身邊,輕蔑的眼神讓我不舒服極了。
“發給你的那段視頻你不會以為是我偷拍的吧?”
“阿清電腦E盤有一個名叫SRY的文件夾,裡面的視頻全是他親自記錄的,他說這都是他愛我的證明。”
我看著沈如茵高高在上的模樣,嘴裡發出一聲嗤笑。
“他這麼愛你,怎麼不和你結婚?”
“隻要我在一天,你就是見不得光的第三者。”
沈如茵似乎被第三者這個詞激怒,一把薅住我的頭發。
“被阿清當擋箭牌使你還很得意?”
“你是阿清的妻子又怎樣,結婚兩年了他碰過你嗎?”
“就憑你也配和我爭阿清?”
她抓著我的頭往床頭櫃上砸,我眼睛被鮮血糊滿,疼的沒有還手的力氣。
就在我以為她要繼續向我施暴的時候,她卻抓住我的手猛地往自己臉上打去。
“你在做什麼!”
門口傳來顧時清的厲喝。
他一把將我推開,在看到沈如茵臉上的巴掌印後,他猛地轉頭瞪向我。
“你就這麼容不下茵茵?”
“開始我還真以為你轉性學乖了,沒想到你居然背後搞這些小動作。”
“你還要我跟你解釋多少遍,我和茵茵之間清清白白,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好嗎?”
我眼淚鮮血流了滿臉,面對他的暴怒,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沈如茵柔弱無力的倒在顧時清懷裡。
“阿清,你別怪姐姐,這事說到底還是怪我。”
“我就不該出現在這裡礙姐姐的眼……”
“你千萬不要因為我和姐姐生嫌隙,隻要你們夫妻倆和好,就算是讓我現在就離開我也願意!”
沈如茵在顧時清懷裡衝我露出得意一笑。
當我對上顧時清滿是怒意的眸子時,心瞬間沉到谷底。
“我沒有打她……”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