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第三年,我突然收到夫君戰S沙場的消息。
我晝夜不停的趕到邊關,卻看見完好無損的他正摟著白月光。
“月月你看,我就說南喬一定會來,願賭服輸,你必須嫁我為妻了!”
隨後,他才看向馬背上的我挑眉道:
“南喬你可真蠢,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見我沉默不語,他眼中的嘲諷更加明顯:
“你我本就沒有完婚,不過看你孤身一人趕來邊關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給你一個妾室的位置好了。”
他以為我舍不得將軍府的榮耀,會自願將為妾室陪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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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他看到我五個月的孕肚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
當我看到謝佑澤跟許染月笑作一團時。
我才意識到所謂的“戰S沙場”不過是他們用來戲耍我的把戲。
“佑澤,南喬為了你孤身來到邊關,要不我們的賭約還是算了吧。”
許染月看似一臉為難,實則看向我的目光裡滿是得意和譏諷。
謝佑澤聞言立馬將她攬進懷中。
“月月,定下的賭約豈可就這麼算了,你明知道我做夢都想娶你為妻!”
“當初是南喬以長輩之言要挾,非要嫁給我,大婚當日我就來了這邊關駐扎,我們之間的婚禮根本就不作數。”
“我願意留她做我的妾室已是抬舉她了。”
說罷,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仰著頭,語氣傲慢:
“南喬,還不趕緊下馬去給月月請安,作為妾室就要有妾室的自覺。”
看著面前大言不慚的男人,我在心中冷笑連連。
原本想直接掉頭離開。
但想到和謝佑澤見一面實屬不易,還是想趁此機會和他把話說清楚。
於是我翻身下馬。
可不等我開口,我的手腕卻突然被謝佑澤猛地一把抓住。
他眸色震驚地盯著我隆起的小腹,眼底漸漸騰起S氣。
“賤婦,我們從未圓房,你就這般不守婦道,趁我不在京城,跟外面的野男人通奸,還搞大了肚子!”
“告訴我,那奸夫是誰?!”
手腕處的劇痛讓我頓時臉色煞白,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層薄汗。
跟我一起來的將軍府管家福伯見狀,頓時大驚失色。
他連忙上前想要阻止謝佑澤粗暴的行為。
“少爺,你不能無禮,南小姐懷的可是……”
話未完,他就被謝佑澤一腳踹開:
“本將軍做事,還輪不到一個奴才來指手畫腳!”
看著被一腳踹飛的福伯,感受著手腕處傳來的劇痛,我心裡也不由得冒出陣陣火意。
我咬牙將自己的手腕從謝佑澤的手中掙脫出來,厲聲道:
“謝佑澤,成婚當日你將我獨自一人丟在喜堂上,我們並沒有拜堂,按照我朝律法,我們根本就不是夫妻。”
“你離開這三年,我幫你操持將軍府,照顧病重的老夫人,完全是看在昔日的恩情和老夫人的情面上,你不要得寸進尺。”
謝佑澤卻完全聽不進去我的話,不由分說地拽著我往軍營裡走。
“偷了人還敢狡辯,我現在就讓將士們看看你是怎樣一個淫婦!”
幾日來的奔波已經完全耗盡了我的體力,現在根本掙脫不了他的鉗制。
福伯想要上前阻止,卻被許染月給攔了下來,隻能急得直跺腳。
“少爺,你千萬不能傷了南小姐,南小姐她可是……”
誰知福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染月重重打了一個耳光。
“一個奴才竟然也敢在佑澤面前如此囂張!你一定是被南喬收買了吧!還是說你就是南喬的奸夫!”
“佑澤,我現在真的很擔心老夫人,這三年你不在府中,南喬和她的奸夫還不知道會怎麼折磨老夫人呢!”
謝佑澤一聽,臉色更加陰沉的可怕。
他直接揚起手重重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被他打翻在地,嘴裡立即泛起血腥味。
男人震怒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南喬,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聯合奸夫一起N待我娘,今天我一定要處置了你!”
福伯看見我被打,嚇得直接癱軟在地。
但他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他怕自己說多錯多,從而引起更多的誤會。
要是我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恐怕整個將軍府都跟著一起完蛋了……
我捂著臉怒視著謝佑澤:
“謝佑澤,我有沒有N待老夫人,你隨便調查一下便知曉了。”
“你自己跟其他女人在邊關廝混三年不歸家,就想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你說我通奸,你難道忘了成婚當日自己說過的話了嗎?”
2、
成婚當日,謝佑澤不曾迎我下轎。
他更直接將胸前的紅綢丟在了我的花轎邊,並揚言我與他並未完婚,以後婚嫁各不相關。
如果不是謝老夫人用當初的救命之恩相求,我一天都不願意呆在將軍府,更何況還是三年。
原本以為三年之期將滿,我可以順利離開將軍府,回歸自己原本的生活。
卻不曾想竟然被謝佑澤和許染月聯合騙來了邊關。
謝佑澤正欲開口,許染月突然上前又給了我一耳光:
“賤婦,我和佑澤之間清清白白,你休想汙蔑我們!”
“倒是你,如果你沒有偷人,三年來佑澤從未回京,你又如何會有身孕?”
“南喬,你可千萬別說你是在夢中和佑澤圓的房,這才有了孩兒!”
頓時,四周響起了所有人的嗤笑聲。
我痛的眼淚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轉。
謝佑澤拔出自己的佩劍直指我微微隆起的腹部。
“我一定要S了你肚子裡的孽障!”
我連忙用手護住我的腹部,驚恐的看向謝佑澤:
“謝佑澤,你要是敢傷我的孩兒,我一定會讓你償命的!”
謝佑澤卻冷笑一聲。
他收起佩劍,抬腳重重的踩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的小腹瞬間傳來一陣墜痛,我不由的張嘴大口喘息著。
福伯失聲驚呼:
“少爺不可啊!軍醫呢?快請軍醫啊!”
跟著一起來的小廝正欲去請,卻通通被謝佑澤的人攔下來。
見狀,福伯急的滿頭是汗:
“少爺,要是南小姐和她的孩子出了任何問題,我們整個將軍府都要跟著一起償命啊!”
聞言,許染月毫不留情地譏諷:
“償命?真是笑話!不過是沒了一個野種而已!”
“佑澤苦守邊關三年,可是有功之臣,就算南喬的奸夫再有權有勢,他還能找將軍府的麻煩不成?”
謝佑澤沉聲道:
“來人,將這個奴才拉下去關起來,等本將軍回京,再將其交給老夫人處置。”
話落,一個八尺高的士兵抓住福伯,準備將其拉走。
福伯想要掙脫,卻被士兵一個反手將胳膊擰過來。
隻能無力的大喊道:
“少爺,南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子動不得啊,那可是——”
話沒說完,他的嘴就被士兵直接堵上。
我扶著肚子滿頭是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福伯被拖走。
“謝佑澤你瘋了嗎?福伯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覺得他會騙你嗎?”
“不想S就趕緊去請軍醫!這個孩子,不是你們能傷得起的!”
謝佑澤斜睨了我一眼,然後從一旁的士兵手中拿過弓箭。
他的弓箭頭正對著我的腹部。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隻能扶著肚子不停的往後爬。
隻聽“咻”的一聲,我大腿猛地傳來一陣火辣的刺痛,箭頭已經全部沒入了我的大腿中。
我疼得渾身顫慄,謝佑澤隻是冷冷譏諷:
“將軍府出了你這麼個蕩婦,本將軍必要家法處置。”
“南喬,看在你獨守空房三年的份上,本將軍就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親手打掉你肚子裡的野種,之前種種本將軍既往不咎。”
“不過妾室你就別想了,你去月月身邊做一個通房丫頭吧!”
我顧不得大腿鮮血淋漓,雙眼猩紅的瞪著謝佑澤:
“謝佑澤,你一定會後悔的……”
許染月走近謝佑澤,扯了扯他的衣袖嬌嗔道:
“佑澤,你的好心有人不願意領啊!”
“看來如果你不嚴肅處理這件事,南喬是不會認錯的。”
“那就打到她認錯為止。”
說罷,謝佑澤將手中的弓箭往地上一丟,從身後拿出他那條從不離身的長鞭。
“南喬,不守婦道,N待婆母,今日我便當著所有將士的面抽你一百鞭,以儆效尤!”
我呼吸一窒,下意識看向他手中的長鞭。
那鞭子上紅的發亮,上面不知沾過多少人的血。
這一鞭子下去,我的孩兒一定保不住!
在眾人的叫好聲中,謝佑澤揮動長鞭。
我護住肚子,緊閉著眼睛,可想象中的疼痛遲遲未達。
當疑惑的睜開眼,隻見一個暗衛擋在我身前,一手SS攥著鞭子。
“將軍,南小姐如今千金之體,不是您能動的,還請收手。”
眾目睽睽之下,謝佑澤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破壞,臉上的神色愈發陰沉。
他眯起眼,打量著眼前的暗衛。
“你是何人?膽敢阻撓本將軍處理家事!”
3、
“我奉命保護南小姐,將軍你——”
暗衛話還沒說完,謝佑澤直接一鞭子揮了過去。
“我看你就是那奸夫派來的人吧!本將軍絕不會輕饒了你!”
暗衛反應不及,直接被一鞭子抽飛。
看著倒地不起的暗衛,我臉血色盡失,因為我清楚的看見謝佑澤眼中S意盡顯。
“南喬,我不管你的奸夫是誰,你敢背叛我,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看著高高揚起的鞭子,我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謝佑澤,不可以,這孩子可是——”
話音未落,一鞭子夾著風打在我肚子上。
我痛苦的悽厲慘叫。
疼痛之餘,我感覺一股滾燙的熱流從我的下腹淌出,很快就染紅了我的裙擺。
我一手扶著肚子,明明半個時辰前還在我肚中翻滾的孩子,此時卻一動不動了。
我努力的爬到謝佑澤的腳邊,伸手抓住他的衣擺,哀求道:
“謝佑澤,看在我幫你守了三年將軍府的份上,求你、請軍醫……救救我的孩子……”
“隻要你願意救我的孩子,我一定……既往不咎……”
我已經將一切統統拋之腦後,隻想有人能救救我的孩子。
可謝佑澤卻毫不留情地踹開我的手,然後一腳踩在我的手背上。
“現在知道求情了?可惜已經晚了。”
“說,奸夫到底是誰?”
我痛苦地嗚咽了兩聲,輕聲道:
“他……他是你永遠都比不上的人。”
許染月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中盡是嘲諷。
“佑澤,都到這個時候了,這賤婦還在維護她的奸夫,看來她對她的奸夫情根深種啊。”
謝佑澤冷笑道:
“淫婦,既然你這麼不安分,本將軍就成全你,本將軍現在就把你貶為軍妓!”
他的聲音剛落,周圍響起來一片歡呼聲。
“謝佑澤,你不僅傷我孩兒,還如此侮辱我,我保證,你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許染月嗤笑一聲。
“南喬,我們會不會付出代價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就要付出代價了。”
說完,許染月給身邊的兩名將士使了一個眼色。
將士會意後,將我一左一右將我架起來。
因為他們的動作太過於粗暴,身上的疼痛愈發的強烈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
我悽厲尖叫,可是沒人回應我。
我被重重的丟到了比武的擂臺上,擂臺下站滿了目光赤裸、不懷好意的將士們。
“謝佑澤,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驚恐下,我的聲音變了調。
謝君澤很是樂意見得我如此驚恐的表情和狼狽不堪的模樣。
“南喬,你都有膽子背叛我,現在你怕什麼?”
“不過你放心,在確保你肚子裡的野種被打掉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接客。”
“畢竟你不嫌晦氣,我的將士們還嫌髒呢!大家說是不是?”
擂臺下方傳來裡震天響的一聲“是”。
許染月早就發現我身上穿的衣服樣式雖然低調,料子卻是極好的。
她眼中閃過一抹嫉妒之色。
“佑澤,這賤人讓將軍府受了這麼大的羞辱,居然還有臉穿如此名貴的衣裳,天知道她是不是把將軍府的庫房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