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奇整個晚上都睡不安,洗完澡後躺在床上,寶寶過來找她玩,她也心不在焉。其實她也沒做什麼啊,看了腹肌胸肌而已,很正常吧。就是為蕤铂拍宣傳照的男模,也時常會露點身體啊。
莊少洲就是吃醋精。陳薇奇心裡煩躁地想著,輾轉反側中,一直到深夜才睡著,手機擱在枕頭上,沒再響過。
三小時的狩獵結束,德國這邊到了晚上六點的晚餐時間。一行人從獵物中挑選了野豬和公鹿,有專業的廚師現場烹飪。
“Eric,你太厲害了!我都沒有遇見鹿!”
莊少洲倚在欄杆上,傍晚的霞光映在他臉上,他笑了笑,“我運氣比較好。”
鹿肉很快就烹飪好,配上一杯很烈的伏特加。莊少洲架不住帕爾茨的熱情,吃了小半塊,很濃厚的香料也掩不住鹿肉的腥氣,隻有用伏特加壓下去。
很快,德國這邊也到了深夜。
莊少洲歇在莊園的客房,輝叔為他整理好床鋪和用品後就告退了,留他一個人。洗完澡,莊少洲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胸口仿佛點著一團火,不停地燒著,整個身體出奇燥熱。
大概是吃了鹿肉。
他滿腦子都是陳薇奇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她亮晶晶地害羞地目光來回在別的男人身上掃蕩。
她不是開小差,她是魂都丟了,心也野到了外太空。
莊少洲直到凌晨一點也沒睡著,莊園建在荒無人煙的曠野附近,世界寂靜極了,隻有奇怪的鳥鳴,以及偶爾野獸的長嚎。
港島那邊大概天都亮了,七點了,她醒了沒有?
莊少洲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給陳薇奇撥去視頻打電話。
港島此時七點,陳薇奇才醒,還賴在被窩裡,昨晚睡得太晚了,一直擱在枕頭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眨了眨眼,迅速拿過來,是莊少洲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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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舒了一口氣,愉快地接通。
屏幕上畫面幽暗,男人似乎對著鏡子,陳薇奇睜大眼睛才看清楚——鏡子裡是一具凌厲而充滿了力量的身體,不是那些在健身房裡練出來的花架子。
強勁的手臂線條流暢而利落。
畫面突然一轉,男人讓鏡頭對準一道筆直的,蓄勢待發,衝著天花板的長柱形物體。
陳薇奇差點把手機扔了,整個人埋進被窩,臉一陣陣發燙。
沙啞的聲音傳出來:“張嘴,寶貝。我想看著你。”
第71章 等我回來 莊少洲的一切
陳薇奇躲在被窩裡,呼吸潮滯,身體被逼出一陣熱汗。
兩邊的視線都黑沉沉地,圖像模糊,像素很低,但手機屏幕自帶的光折射到臉上,還是令彼此能看見大概。
陳薇奇看見整個手機畫面都被氣勢洶洶的長柱形佔滿了,這種巨大的視覺衝擊力令她耳尖子冒火,比十幾個戴毛絨耳朵的帥哥站在她面前跳舞都更震撼。
充了血,幾根青筋凸起,更顯得強悍,完全就是一把野性的、威力巨大的獵槍,那槍身筆挺,粗應,沒有任何彎曲,徑直瞄準著陳薇奇的臉,陳薇奇的嘴,陳薇奇的心跳。
他肯定瘋了。
陳薇奇仿佛能感覺到那東西散發的強烈熱量,從屏幕裡鑽出來,兜頭罩住她。就是在一起時,他也很少拿東西這樣放肆地杵著她。
被窩裡的氧氣越來越稀薄,陳薇奇不得不掀開被窩,呼吸幾輪,再躲進去。過程中,光亮透進來,鏡頭對面的男人清晰地看見她額頭上的汗珠,臉頰的薄紅。
想舔掉。
莊少洲滾了下喉結,她臉頰熱熱的,一定很像剛出爐的蛋糕,松軟甜美。骨節分明的手指昨日握過那把狩獵的霰彈槍,凌晨又握緊屬於陳薇奇的槍,莊少洲感覺漲發痛,急切地需要陳薇奇。
“張開嘴,寶貝。檢查一下你的舌頭。”莊少洲低沉溫柔的下達命令。
陳薇奇確定自己沒聽錯。
“……檢、查?”舌頭?
“我要確保我的甜品沒有被別人碰過。”
“……………”
他的甜品……
他喝大了嗎,說出這種下流話!
“莊少洲,我去的不是下流場所!”陳薇奇又羞又急,瞪著鏡頭裡那根家伙,什麼叫檢查舌頭,太色了。
鏡頭一直對著那氣勢洶洶的家伙,陳薇奇看不見莊少洲的臉,隻看見他握住了,很輕慢地晃了晃,性感的磁性嗓音從聽筒裡緩慢地傳出來,“寶貝,張一點嘴,好不好?”
陳薇奇面紅耳赤,感覺他想把玩意塞進她嘴裡。他就是這樣想的。平時他不表露這方面的心思,他隻會狠狠地用指腹碾過她的唇瓣,從不提出這種要求。
可能是他知道她不會答應,又可能是他本身就不太喜
歡。
——但怎麼可能不喜歡。
他喜歡瘋了,克制住而已,怕嚇到她,現在反正是隔著屏幕,也真塞不進她嘴裡。假裝塞進去。
陳薇奇被他低聲哄著,沒辦法了,張開唇瓣,微微地,肉嘟嘟的紅唇成了一顆小圓球,張開又飛快關上,咬緊。
聽筒裡溢出極滿足的一聲喟嘆,又有些隱忍,在陳薇奇看見那手掌飛快動作前,手機裡的畫面陡然一變——
大落地鏡裡,男人流暢的身體線條展露無疑,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飽滿柔韌的胸肌比昨天那群花架子男模性感太多。
陳薇奇吞咽口水,心想著他瘋了瘋了瘋了嗎他連塊浴巾都沒穿……他還這樣毫無廉恥地握。
“好看?”莊少洲走進落地鏡,讓鏡頭對準他的上半身體,不露臉,隻有一截凌厲的下颌。
陳薇奇一陣陣發暈,說不出話,緊咬著唇,眼睛睜得很大,黑暗中都亮晶晶,很像一對在深淵中閃閃發亮的鑽石。
“你喜歡嗎。”莊少洲繼續問,氣息有些不穩,掌心摩挲著,節奏很快。
陳薇奇用手捂住臉,“大早上不要問這些……拜託……”她聲音都快被他隔空吃掉了。
“陳薇奇,以後不要看別的男人。”
“………沒有看了,真的!”
“再不聽話,我就把東西塞進你嘴裡,聽到沒有。”
“…………”
男人語調沉冷,兇狠,氣息瀕臨紊亂,節奏越來越快。
陳薇奇徹底受不了了,嘴裡都仿佛有東西,尖叫了一聲,把手機扔到一邊,雙手抓著枕頭臉埋進去,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一大早起來都沒睡醒就讓她看這些聽這些。
寶寶睜著烏亮的圓眼睛,眨巴眨巴,不理解為什麼被窩成了一顆大蝦球。
視頻沒有中斷,起伏的喘息聲不停傳出來。莊少洲知道今晚太放縱了,說的話也不經過大腦,下次不能再吃鹿肉,吃得他渾身浴火,但他現在真的想塞進陳薇奇嘴裡,用東西肆意拍打她的臉,讓她不準再開小差。
“陳薇奇……”
“Tanya……”
“讓我看看你……薇薇,要到了……”
“寶寶——求你。”
他一字一頓。
陳薇奇的呼吸也急促,胡亂去抓手機,把鏡頭對著自己,抿唇,注視著畫面中有些失控的男人。
他蹙眉的表情真的很性感,起伏的胸膛帶著難以言說的欲氣,真的很會勾引女人。
直到一切靜止——他那渾熱的眼神深處帶著兇,漆黑發亮,死死地攫住她的臉。兩人都屏住呼吸,知道發生了什麼。陳薇奇已經荚緊了芯,像是有小蟲子在爬,密密麻麻地啃,很痒,痒得她難受。
十幾秒後。
莊少洲回籠了三分之二的理智,掌心黏湿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但管不了這些,他長長舒了一口氣,眼底的兇悍退去,隻剩下繾綣和溫柔。
“寶寶,你好叻啊。”他表揚她做的很好。
(寶寶,你好棒啊。)
陳薇奇不需要他流氓式的表揚,耳尖發燙,罵他一句下流,當即掛斷了視頻,與此同時,她猛地掀開被窩,清晨燦爛的陽光灑落在臉上,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隻要一閉眼,就是莊少洲的臉,莊少洲的身體,莊少洲的……
陳薇奇難耐地繃著腳尖,指腹胡亂敲擊粉色琴鍵,像彈奏一曲節奏凌亂的鋼琴,完全沒有莊少洲那樣有章法,他似乎更了解她喜歡什麼,直到似痛苦似愉悅地仰起頭,雪白的頸線繃成一根弦。
緊張到放松,隻是一瞬間,很快,她回落,失魂落魄地靠在床頭。沒過多久,手機又震了一下,她還沉浸在餘韻之中。
莊少洲:【等我回來,很快。】
陳薇奇看過就把手機拋到一旁,沒有回復,她一時也不知道是想莊少洲早點回來,還是晚點回來。
總之他就是個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