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盛光就像一條狗一樣,連動的力氣都沒了。
我看著看著就笑了。
林晴不明所以地看著我:「安寧!你笑什麼?」
我笑得花枝亂顫,走上前,將槍抵在了盛光的頭上,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斷指上,聲音惡毒又刺耳:「盛光啊盛光,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啊?」
盛光伸出手,想抱住我的腳,口裡咿呀咿呀地含著血不知道在喊些什麼,卻被我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我委屈巴巴地回到江饒的懷裡,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哥哥你要給我做主啊,這個盛光是我的初戀不假,但是他出軌,劈腿,找小三,我早就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血,哥哥你可不能放過他啊。」
隻要江饒去查一查,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江饒是計算機高才生,能熟練運用大數據和電腦黑客技術,所以想要調查我們的事情並不難。
當初盛光劈腿的事情,在 A 大鬧得沸沸揚揚的,隨便問一個人都知道。
江饒勾了勾唇,附身託住我的下颌,似乎是滿意極了我的反應,低頭吻住了我。
他的手指有些霸道和粗糙,這是一個充滿了掠奪性質的吻,帶著侵略。
他就是故意給盛光看的。
不過我也毫不反抗,反而迎合著他,加深了這個吻。
沒兩分鍾,我的臉頰已經紅得能滴血了,才帶著喘氣似的推了推他,聲音猶如蚊蠅:「那麼多人看著呢。」
地上的盛光看著我們的眸子猶如死灰,似乎還帶著恨意,但是此刻我和江饒都顧不上了。
他公主抱起我,就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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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個臥底怎麼處理?」
江饒頓了頓,冷聲道:「怎麼痛苦,怎麼來,畢竟......」
江饒低頭看著懷裡的我。
此刻我的衣領已經因為他的動作歪了,大幅度地露出瑩白色的肌膚,和一小處縫隙,這對昨晚開了葷的江饒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感受到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聲音沙啞:「......他讓我的寶貝,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6
在「飛鷹」有人說,江饒這個人,明明是可以靠外貌吃飯,明明要靠才華。
就他這長相,如果選擇在國內,去娛樂圈發展,多多少少也能混個頂流當當。
但是他偏偏選擇創造「飛鷹」,搞詐騙。
此刻,江饒帶著妖冶,性感的喉結在我的撩撥下上下滑動,緊致光滑的胸口震動,強而有力的心跳和壓抑的汗水,無一不在撩撥著我的心弦。
今日的江饒好像和從前的不一樣了。
雙眸染上了愛意。
仿佛什麼東西衝破了禁錮。
「安寧,你真的愛我嗎?」他吻我。
我摟著他的脖子,盯著他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愛,很愛很愛。」
從前江饒,從來沒有對我露出過這種表情。
我舔了江饒很久了。
最開始我知道,江饒不拒絕我,是因為他需要我。
可是後來,在我那麼情真意切的目光中,我知道他多多少少也有了動容。
直到今天,盛光的出現。
林晴拿著資料說盛光是我初戀的時候,我能感受到江饒環抱著我的手臂,肌肉的緊繃。
我說盛光出軌的時候,我也分明感受到了江饒認命似的嘆息。
我輕笑著啃咬上江饒的肩。
出了血。
我聽見他一聲悶哼,卻不反抗,就任由著我咬。
要是往常,我敢傷他一分一毫,此刻我已經進水牢了。
承認吧,江饒。
你也愛上我了。
7
盛光死了。
死得很慘。
聽下面的人報告說,他的五根肋骨和下巴被鈍器敲碎,8 根手指被砍掉,鼻子被割掉,頭骨也被硬生生敲碎。
從第一處傷害到致命傷,中間長達 45 小時左右。
聽人說,盛光最後似乎撐不下去了。
在地面上用自己的血顫顫巍巍地寫下了「對不起」三個字。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江饒正餍足地抱著我,給我整理衣衫:「滿意嗎?」
我被他折騰得渾身沒了精力,聽到這些響動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江饒隻是耐著性子給我蓋好被子。
他也沒等我回答,隻是自顧自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出去了。
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好。
我將頭埋入被褥,空氣中還蔓延著屬於江饒的味道。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江饒對我,變得肉眼可見的寵溺了。
我被打上了「江饒的女人」的標籤。
江饒也應了我口中的那句:「哥哥賺錢都是給我花的」。
我正式住進了園區頂層,也就是江饒的房間。
園區其實就是一個超大的別墅區,最頂層是屬於江饒的大平層,富麗堂皇,像極了古代皇室,一個吊燈起碼價值百萬。
在我之前,沒有任何下人有資格住進頂層。
而頂層以下,即是煉獄。
江饒對我真的很好。
他給我購入了大批名牌裙子,包包,首飾,還給我單獨安排了一間房間,裡面的家具和地毯,都是可愛的公主風。
國內生活優越的大小姐們房間是什麼模樣,我的房間就是什麼模樣。
我從二當家,成了集團夫人。
我有點詫異:「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饒輕笑著,看我的眼神明目張膽地愛戀:「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怎麼?不喜歡?」
喜歡啊,怎麼可能不喜歡?
我笑靨如花,享受著江饒帶給我的紙醉金迷。
林晴第一個不滿,在得知了這一切以後,面色陰冷地攔住了我,警告我:
「我真不知道江饒看上你這個女人哪了?除了身材好一點,長得漂亮了一點,但是你絕對不幹淨吧?江饒不懷疑你我可沒那麼單純。」
「你別被我抓住什麼把柄,不然那個盛光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她惡劣地笑著靠近我,用隻有我們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那個盛光最後叫得可真夠慘的,你是不知道,我可是全程沒有讓他有意識迷糊的時候,不清醒了就潑水,將小刀從他被砍斷的手指中間去磨他的骨頭......」
林晴挑釁地笑著。
我眯了眯眼,突然勾起嘴角,將槍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林晴皺眉:「安寧,你這是想幹嗎?你還敢殺了我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再怎麼不濟也是老三,你要是殺了我,後果你擔不起。」
她壓根不怕,反而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你還是露出了馬腳了是嗎?因為我折磨那個小警察你受不了了?」
我搖了搖頭。
「林晴,你惹了我,你忘記了嗎?」我挑了挑眉:「我安寧,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
她落井下石,我可都記著呢。
要不是我能證明盛光出了軌,江饒對我心軟,又或者說江饒願意給我時間和機會去解釋。
此刻的我,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林晴能找來這個資料,難道就找不到盛光出軌的資料嗎?
隻能說,她是存心而為。
從前我忍她,是因為她是三當家,對江饒還有用。
現在,她想要我的命。
我也絕不手軟。
不過林晴賭我不敢一槍崩了她,事實證明我也的確不敢。
但是,林晴下一秒還是變了臉色。
因為她看見我直接招呼了人,將她送入水牢。
水牢是什麼地方,大家心裡都清楚。
林晴變了臉色,「安寧!你敢?江饒是不會同意的!你要是這麼做了,江饒也不會放過你。」
我冷笑:「就算哥哥把我崩了,我也要送你進去。」
說完這句話,跟不解氣似的,我又補充道:「你別天天想勾引哥哥,我要讓水牢裡的蛇將你的臉咬爛。」
隻要她的臉爛了,她就沒法勾引江饒了。
林晴反抗不了,因為江饒早上就下了命令了,整個園區,我可以橫行霸道。
隻要我高興。
現在我是他名正言順的,集團太太。
我高傲地抬了抬腦袋,看著林晴一臉慘白地被送了進去。
8
不過江饒也果然生氣了。
夜晚,燈火通明的園區頂層,我被江饒狠狠撈進懷裡,他咬著我的脖子惡狠狠地兇:
「才上任第一天,就給我惹事?把我心腹丟水牢裡了,你膽子還真不小啊。」
我不滿地撇了撇嘴:「她一直都想爬你床,我討厭她很久了,抓著這個機會沒殺了她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好嗎?哥哥。」
我水光潋滟地把玩著江饒的領帶,也不知道是哪個字讓他心情愉悅了,他最終也沒和我計較。
他隻是叮囑我:「別玩死了,舒服了就放出來。」
我委屈地蹭了蹭他:「不想放,想直接殺了怎麼辦?」
我有反恐傾向,江饒一直都是知道的。
人命在我的眼裡,從來都不值一提。
和江饒一樣。
甚至從我來到這裡的最初,我就表現得很清楚,我不喜歡林晴。
想她死。
雌競,我是認真的。
江饒隻是沒想到,我一逮到機會,就是真的在把林晴往死裡整。
壓根不在乎他是不是會因此怪罪我。
他有些散漫地挑起我的額發,掐著我脖子的手帶著欲色,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那就殺了吧,老三的位子也不是隻有林晴能坐。」
他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我園區的人很多,想找個能力強點的還不容易嗎?你隨便玩兒隨便殺。」
嗚嗚嗚......
哥哥真有魅力。
9
不過,我還是留了林晴一條命。
僅僅隻是一條命。
她想要繼續粘在江饒身邊是不可能了。
臉沒毀,但是被放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沒有多少好的地方了,水牢裡的蛇類很是兇猛,是對人的意志力的極大摧殘。
林晴惡狠狠地瞪著我,眼裡的紅血絲扭曲:「安寧,我以前倒是小瞧你了,真不知道江饒為什麼會喜歡你這麼一個惡毒的女人。」
以前這片土地上叱咤風雲的三當家,此刻苟延殘喘地匍匐在我的腳邊,卻還想抬起頭來咬我兩口。
我微微低下頭,挑起她的下巴,妖哝地摸著她的脖頸,感受著手心脈搏的跳動。
「就憑你往日在江饒面前賣騷,我就能將你千刀萬剐,現在你還留一條命,都是因為我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