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八年舔狗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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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之前的我到底是被下了什麼降頭,居然能對謝安然這樣痴迷。


明明是個放蕩的賤人,卻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


想到這裡我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周圍的人頓時態度更加謙卑,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惹惱了我。


我對他們的態度表達了滿意。


在他們誠惶誠恐的眼神中,施舍地給了他們幾個合作。


他們頓時感恩戴德地向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找謝安然的麻煩。


我露出了一個否定的眼神,不贊同地開口:


「那怎麼能行呢?她雖然曾經是我的所有物,但是現在我已經和她沒關系了,不能阻擋你們追求真愛的腳步,不是嗎。」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哪能聽不明白。


他們的眼神更加詫異。


畢竟他們有些人還覺得我和之前一樣,不過是虛張聲勢,等著謝安然主動低頭罷了。


現在這麼一看,我是真的不要她了。


隨後他們的眼中劃過幾分了然。


像我們這種位高權重的人要什麼女人沒有,非得要一個如此放蕩,誰都能上手的殘疾狐狸。


一場宴會主賓盡歡,但是當我回家的時候,這種好心情驟然消失。


因為我聞到我的家裡多了幾分血腥味和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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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頭頓時一皺,看著正在給我整理衣服的劉姨冷聲問道:「家裡有誰受傷了嗎?」


劉姨頓時支支吾吾地看著我:


「是……是……」


我瞬間了然:


「你一會兒去和管家說一聲,從今以後我蘇家不歡迎她,曾經給她準備的屋子全部砸掉,裝修成我的衣帽間好了。」


我的聲音不小,樓上的謝安然是肯定能聽見的。


我嘴角帶著冷笑往樓上走去,果然看見了胳膊上被劃了一道血痕,正可憐兮兮地望著我的謝安然。


我抱著手站在門口冷聲問道:


「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家?」


她頓時一驚,似乎沒有想到我這次居然這麼難搞。


哪怕她都受傷了,我也沒有表達出一絲一毫的擔心。


她立刻調整了表情:


「我都受傷了,你都不說安慰安慰我嗎?」


我冷笑一聲:「能安慰你的人多了去了,你還會差我這一個嗎?」


她頓時臉色一喜,湊了上來,嬌滴滴地說:「我就知道你隻是氣我和別人在一起,但是現在我想清楚了,那麼多男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了你。」


「我和他們都是逢場作戲,隻有你才是我的真愛。他們都是我的賓館,隻有你才是我的家呀。」


她伸出手來抱我,卻被我一把推開:


「行了,離我遠點,我嫌你惡心,尤其是你身上這股血腥味,太燻人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說通保姆讓你進來的,但是現在你馬上滾出去。否則我就讓保鏢把你拎出去了。」


謝安然的臉色頓時難看得像是鍋底一般。


但是在我眼神的威脅下,她最後還是捏著劉姨給她準備的藥膏,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我卻連一個眼神都沒再施舍給她。


同時吩咐下人,不要再讓她有機會接近別墅。


下人們都知道我這次是認真的,非常嚴格地執行了我的命令。


我也難得地過了幾天消停的日子。


一切都在往正軌發展的時候,謝安然又給我整出了幺蛾子。


在電話的那頭,她的幾個朋友語氣不滿地質問我:


「你到底在哪兒?安然喝醉了,你怎麼都不過來接她?你是不是不想和她好了?」


我頓時驚訝地挑眉,隨後果斷地將這個手機號拉黑。


這還真是我的問題,我隻顧著把謝安然拉黑了,全然把她那些狐朋狗友遺忘了。


但是我的拉黑並沒有起什麼決定性的作用。


他們那邊的人數似乎很多,接二連三地用不同的手機號給我打來電話。


我煩不勝煩,最後還是接了,冷聲問道:


「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對面被我質問的語氣一噎,反應過來之後就更加不滿: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這是給你個安然創造甜蜜相處的空間,你怎麼這樣不識好歹!」


我頓時冷笑。


上輩子謝安然的這群狐朋狗友借著撮合我倆的名義,在我這邊拿了不少的好處。


吃的,喝的,用的,住的,幾乎都是花的我的錢。


現在謝安然被我斷了一切經濟來源,想必也沒有錢用來供養他們了。


這才著急了。


見我遲遲沒有說話,那邊咽了咽口水,接著說道:


「安然現在喝醉了,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趕緊過來把她接回去。」


「否則安然一會兒就要和另外一個追求了她很久的富家公子走了。」


我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那就讓她走好了,這麼優秀的人我可要不起。」


「我希望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騷擾我了,否則我的手段你們應該也是清楚的。」


對面立刻不作聲了。


隨後我將電話掛斷,順手拉黑。


看著黑名單裡一長串的電話號碼。


我長出了一口氣。


謝安然身邊的狐朋狗友還真是多,這麼多年得花了我多少錢。


過了一會兒,門口突然傳來了輕微的動靜。


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晚報的我一愣,隨後就看見謝安然踩著高跟鞋,穿著第一次遇見我時的那身白裙,搖搖晃晃地朝著我走來。


她眼神迷茫,看著我時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嬌憨可愛地撲到了我的懷裡。


止不住地在我胸前摸。


手指不經意地在我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上摸了兩把。


我頓時渾身僵硬,一腳將她踢開,她痛呼了一聲,卻恰到好處地將自己的一側肩膀上吊帶拉下來一點。


露出了一片雪白。


她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咬著嘴唇滴滴地呻吟了一聲。


那聲音婉轉令人骨頭都酥麻了下來。


我卻隻是厭惡地看著她。


她眼中含淚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我知道之前的那件事情是我做得太過分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以後再也不會和別人鬼混了,我以後身邊的男人就隻有你。」


「我們兩個一起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隨後她又將自己無法結契的事情拿出來說:


「我知道你都是因為我沒有辦法和你結契,所以你才看不上我的。」


「但是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現在就去做手術,哪怕我死在手術臺上,隻要你願意和我重新在一起,我也是願意的。」


她裝模作樣地表演了許久。


見我一點搭茬的意思都沒有,臉色逐漸僵硬了下來。


我眼神中的戲謔仿佛刺痛了她某種敏銳的神經,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哪怕我都向你道歉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你為什麼這麼心狠?」


「明明前幾天你最愛的還是我,難不成你是在外面有人了?」


她越說越肯定,看著我時滿眼都是被背叛的羞憤。


我忍不住冷笑出來:


「論出軌誰能出得比你多,你哪兒來的臉指責我呢?」


她似乎這才想起來自己才是過錯方。


神色中難得地閃過幾分愧疚,但是緊接著她便又理直氣壯了起來:「你把我救回來的,你就得對我負責!」


我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樣,仔仔細細地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仿佛要在她精致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她也覺得自己的理由有些站不住腳,但是還是頗為理直氣壯地朝我看去。


我冷笑了一聲,也不再和她多說些什麼,畢竟她的白眼狼屬性我已經清清楚楚地意識到了。


再和他多說下去,愚蠢的隻會是我。


趁早和她劃清關系才是最重要的。


我直接喊來了保鏢,指了指她:


「讓她出去,你們每人扣一個月獎金,好好反思一下,為什麼她能進來。」


被扣了獎金的保鏢頓時惱怒地看向謝安然。


下手也沒了輕重,連拖帶拽地把她往外拖。


她一邊被拽出去,一邊還悽慘地看著我。


眼神中滿是悽苦: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我們曾經的那些美好難不成都是過眼雲煙?」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她翻來覆去就這幾句,我聽著都有些厭倦了。


我好脾氣衝她笑:「是的,沒錯。」


她頓時崩潰地質問:「那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到底算什麼?我對你的付出又算什麼?」


我再次微微一笑:


「我不知道你對我付出了什麼,但是這麼多年我對你的付出算我傻逼。」


「不過我也沒有那麼傻逼,你放心,我知道及時止損的。」


她最後是被扔出去的,死死地抓住別墅前的欄杆,不肯離開。


我瞟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外面寒冷的天氣和她單薄的衣服,冷笑了一聲,讓保鏢退下了。


「由她去吧,凍不死她,也算是厲害。」


她在外面守了一夜,執著地等待著我回頭等著我心軟。


冷得實在受不了了,就變成原形,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同一時間,我正捧著熱乎乎的牛奶,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觀察著公司最近暴漲的收益。


果然比起一份沒有回報的感情,還是這種真金白銀更能讓我開心。


我就是個俗人而已,早就該清楚,不應該追求什麼虛無縹緲的愛情。


她在外面苦苦等待了我一夜,也沒有等到我的回頭,最後氣急敗壞之下,她臉色異常陰沉地看著我的別墅,怒吼:「你絕對會後悔的!」


我還在思考她能做出什麼能對我產生影響的事情來,過了幾天,有人和我八卦,說謝安然在沒有了我的庇護之後,去找了之前那些和她甜言蜜語,說要娶她的那些人。


卻沒想到,那群人上床之前是一個嘴臉,下了床又是另一個嘴臉。


她輾轉在多個男人之間,吃了好多大餅。


最後卻連一點實際的錢財都沒撈到。


現在不但沒有一個正經居住的地方,就連基本的生活都沒辦法維持了。


我頓時嗤笑一聲。


還沒等我笑完,謝安然就給我玩了一手大的。


她將我告上了獸人監管局。


理由是我遺棄愛人。


國家對於獸人的保護制度還是很健全的。


一旦結契,出軌,遺棄或者是對她進行暴力都是非常嚴重的罪行。


所以很多富豪並不願意娶一位獸人妻子,或者是嫁給一個獸人丈夫。


第一次被傳喚我還有些驚訝,當我看見坐在我對面的居然是謝安然的時候,頓時松了一口氣。


看著我吊兒郎當,絲毫沒有悔過意味的檢察官頓時怒瞪我一眼。


呵斥:「你還有沒有良心!居然這麼對待你的妻子!」


「你難道不知道遺棄是重罪嗎!」


我舉手做投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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