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宋砚的聯姻妻子,每天撒嬌賣萌,哄著他多給我零花錢。
隻因我是穿書的。
我知道他即將遇見女主,讓我這個原配淨身出戶。
果然,沒多久女主成了他秘書,我的悲慘結局即將到來。
我立刻提出離婚,卷著巨額財產跑路。
01
我SS盯著宋氏集團新貨輪起航的新聞。
新聞裡,我的老公宋砚正垂眸不加掩飾,溫柔地注視著他的秘書梁夏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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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還真的是標準的女主長相,皮膚白淨,淡眉皓齒,周正溫婉,渾身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文雅氣。
一襲淡綠色的暗紋旗袍,襯得她氣質更是卓群,跟旁邊的宋砚視覺效果拉滿!
我煩躁地扔掉手上的車釐子。
舒坦的日子終究是要結束了,就是從這裡開始,我悲慘的女配命運即將開啟。
突然,門口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我瞬間慌了神,宋砚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我快步走到玄關處,一秒內調整好臉上的表情。
待人進門的瞬間,一個飛撲,撲進男人的懷裡,眼裡的殷勤和喜悅恰到好處:「老公……」
如果她梁夏是溫婉可人的大家閨秀,那我喬冉就是風情萬種的狐狸精。
每每看到宋砚那張清冷禁欲的臉,逐漸染上撩人的情欲,在我身上崩壞,心底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因為這張臉日後將我推下樓,隻為給他的白月光騰位置。
待一切都結束後,我強撐著發軟的身子,仰頭熟練地吞下一顆避孕藥。
02
我穿書了。
還穿成了裡面的惡毒女配。
原文裡的我深愛宋砚,為了得到他不擇手段,利用家族聯姻,成功坐上宋太太的位置。
但好景不長,結婚後的第三年,宋砚的白月光梁夏回國了。
宋砚發現他愛的人始終都是梁夏,於是逼我離婚。
我寧S不讓位,他便毫不避諱地把梁夏帶回家。
在我和他的臥室裡,兩人深入交流,如膠似漆。
用實際行動告訴我,我才是那個鳩佔鵲巢的人。
我不明白,明明我才是那個被明媒正娶的人。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於是我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卻隻是冷漠地看著我被抬上救護車,轉頭還柔情似水的安慰受到驚嚇的梁夏。
最後一次,我站上他宋氏的樓頂,妄圖用S逼迫他不要跟我離婚,可妄想就是妄想。
他沒有絲毫的憐憫,冷笑著說:「喬冉,我幫你……」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張我深愛入骨的臉,他的面目猙獰,眼底的S意四起,將我一把推出了護欄。
凜冽的風劃過耳畔,如刀割般的疼,可這疼卻遠不及我心裡的疼……
穿書後原主的記憶和情感也被強行塞進我的腦袋裡。
隻不過,我S過一次的心,早就硬如鋼鐵。
我一點都不想逆天改命,讓宋砚能放棄白月光。
我隻想撈一筆後,麻溜給他們二人讓位。
03
調出銀行的結餘,我陷入了沉思。
雖然結婚這三年宋砚對我向來出手闊綽,但我把那些錢都用在補貼娘家生意上了。
早在兩家聯姻前,喬氏就在破產邊緣徘徊。
之所以能聯姻成功,我也是仗著兩家老一輩的約定才成的。
否則,依著喬家當時的底子,肯定是夠不上宋氏的。
以前總覺得離開的日子還早,可現在的情況已經是迫在眉睫了,我必須要趕快想辦法了。
否則等宋砚開口,我就算答應,等待我的也將是淨身出戶。
我現在首要做的,就是把手裡的不動產和股票盡快變現,方便後面跑路。
可即使我已經做得非常隱蔽了,隔天的晚餐時間,宋砚在餐桌上頭也不抬地開口:「城東的別墅怎麼賣了?缺錢?」
我心裡咯噔一下,腦子飛快地旋轉,原本想著用娘家生意的借口搪塞過去,但轉念一想,這個借口太容易被發現真偽了,於是眼睛一閉,脫口而出:「調理身體,我想要孩子。」
這個理由,我覺得是個絕佳的借口。
本就是聯姻來的婚姻,想用孩子把老公拴穩了,這要求太正常不過了。
可當我被宋Ṫũ²砚拉著坐在產科門診病房裡時,我恍然發現,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啊!
04
為了讓這出戲做得逼真。
我捏著鼻子喝掉黑不溜秋的中藥,換上情趣度拉滿的女僕裝。
勢要做出為了孩子急不可耐的樣子。
不知是藥效的緣故,還是他眼神裡罕見的熾熱。
恍惚間,腦海裡隻剩下曾經的深愛,眼睛裡蒙上一層水汽,唇齒間呢喃著如夢魘般的話:「砚,砚……」
原本看戲的宋砚被我這麼一喊,太陽穴突突地跳。
他煩躁的上手捂住了我的嘴。
被人束縛住的感覺並不舒服,我嘗試用手解救自己,可瞬間就被宋砚制衡在頭頂。
「別亂動。」
左右擺頭間,嘴唇摩擦的柔軟觸感,讓他如觸電般忽地松開了手。
終於掙脫了束縛,我喘著氣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落在宋砚微張的薄唇上。
以往我多少有些交公糧的意思,但此刻火熱的身體,隻覺得唯獨那裡是清涼一片。
仰起頭,不得章法地吻落上去。
這種羞澀又急切的感覺,讓宋砚眼眸黯了又黯,在停頓幾秒後。
他發狠地一把掐住我的後頸,深吻了回去。
我感覺好像坐上了一艘海上的船。
隨著巨浪揚起又落下,我被扔到空中,又狠狠落下,就這樣起起落落不知道多少次,最後我隻能跟著節奏無意識地動著。
等再次睜開眼睛,房間已經大亮。
我清了清嘶啞的嗓子,掙扎著坐了起來,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套了件宋砚寬大的白色 T 恤。
轉頭盯著旁邊空無一人的床榻,自嘲地笑了一聲,我還在期待什麼?
可誰知道,下一秒,宋砚端著一杯水遞到我面前!
05
我的目光落在牆上的時鍾上。
早上 10:00 這個時間,他從來沒有在家裡出現過,要麼是在公司,要麼是在出差,雷打不動。
正在震驚之際。
他坐在床邊,直接把水遞到我嘴邊。
難道我真的改變原著了?
可垂眸視線被他的領帶吸引去了,領帶的樣式很眼熟。
隨著在記憶中搜尋,就為剛才自己的疑問而感到可笑,我就一個惡毒女配還妄想改變原著,簡直天方夜譚。
這領帶是梁夏送他的!
他天天戴,視若珍寶!
我眼裡的溫度一點點降低,但還要裝作一副甜蜜可人的模樣。
喝完水後,手環住他的腰,撒嬌地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用蘇蘇軟軟的聲音:「不想老公去上班,想要變成老公身上的人形掛件,老公走哪我跟到哪。」說完後,仰頭眼巴巴地盯著他。
真的是,我都要給自己頒個奧斯卡小金人了,這粘人程度,以我對原著的的了解,分分鍾讓宋砚起膩,然後厭惡地推開。
在騰位置前,我勢必要搬空宋氏!
但行動的前提,需要趕緊把這尊大佛送走,最好是幾天不回家的那種。
想到這,我隻覺得演得還不夠,雙腿趕忙纏上他的腰。
手輕輕拉住他視若珍寶的領帶!
自信滿滿地盯著他,這要是再不生氣推開就不禮貌了!
可他的話,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06
「看來昨晚的我,沒有讓老婆盡興啊,那今天就再補上!」
他一把扯掉那視若珍寶的領帶,扔到地上。
我目瞪口呆地指著地上的領帶:「那……那可是……」那可是你白月光送的!
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吻堵住了嘴。
他舌尖探入唇齒間,帶著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冰冰涼涼,卻又在瞬間滾燙,似帶著電流,讓兩個人的溫度都驟然升高。
這完全和我想的不一樣,下意識地後仰躲避。
誰知下一秒,他SS摁住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身上松垮的 T 恤,剛好方便了他。
我隻覺得前面一片冰涼,他的手卻異常滾燙。
隻能被動地埋男人脖頸處,嗓子幹ṭù⁵得說不出一句話。
不知為什麼,今早的宋砚有股子狠勁,逼得人腿軟,餓狼似的不知疲倦。
而我就像是他的獵物,被迫承受他的撕咬掠奪。
時鍾轉了七八圈,等再次醒來,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
身上像是被重型機車碾過一般的疼,我再也忍不住罵了出來:「真他媽的不是人,在白月光那吃不飽,跑我這來發泄!」
剛顫顫巍巍地出了房門,樓下的王媽就從廚房探出頭:「太太醒了,宋總說等您醒後趕緊去古色。」
古色是宋氏旗下的一家會員制會所,多用於集團招待。
他這是讓我去幫他應酬幹活?人大廠 996 還有休息時間,我這完全就是連軸轉啊!
資本啊!真的是心黑!
雖然心裡罵得爽,但還是認命地換好衣服,化好妝,按時出現在古色的門口。
被服務生帶到包間的門口,剛準備開門,卻看到宋砚倒在梁夏的懷裡!
07
靠!叫我來吃狗糧?什麼人嘛!
「在看什麼?」
冷不丁出現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剛要張口罵,可等看清人後,拘謹乖巧地叫了聲:「舅舅。」
「呵!」
對面的人一臉嘲諷,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唇角的煙。
我小心翼翼地抬眸看過去,她這個名義上的舅舅離家至少十年了。
小心翼翼地上下打量一番,跟記憶中的沒怎麼變,一身燙帖的黑色西裝,五官精致,眉眼凌厲,隻是相較於十年前的內斂沉穩,現在怎麼整個人透著股邪氣!
他揚起下巴朝包間方向偏了偏:「這就是你那個從小就念叨的砚哥哥?」
雖然我一點都不在乎老公在誰懷裡,但是和自家舅舅一起觀看的這個場景,多多少少有點讓人抓狂!
我剛想轉身逃。
可瞬間被舅舅周予衡拎了回來,好看的桃花眼一挑:「別慫啊!小外甥女!」說完拉著我推門就進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