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瘋批公主殺瘋了,眾卿還在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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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抓住劍身,手掌瞬間被劍割裂,鮮血順著他掌心流淌。


  他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將劍尖對準心髒,目光死死盯著她,像是索命的魔鬼:“陛下該往這裡刺。”


  蕭黎冷笑一聲:“樓魘,朕不喜歡被威脅。”


  樓魘眸中泛紅:“奴才豈敢威脅陛下。”


  說完,一手將劍轉開,欺身而上,一把抓住蕭黎的手,快速的摁上胸膛。


  “難道奴才已經年老色衰,連陛下都勾引不到了?”


  蕭黎眼眸一縮,而樓魘卻已經抓住機會吻了上來,完全不管她會不會將手中劍再次朝他砍過去,吻得貪婪,得寸進尺的想撬開她的牙關。


第217章 求陛下......賜罰


蕭黎隻是一個愣神的功夫,樓魘已經解開了衣襟,掌下肌理分明、觸手滾燙。


  呼吸急促,吻裡面滿是欲色。


  蕭黎轉頭避開,他卻直接將吻落在她頸間,蕭黎忍無可忍,一拳打出,同時狠狠一腳踢過去。


  她也是有每日習武的,這一腳並不輕,樓魘被踹得直接摔了出去。


  蕭黎是生氣的,她還能被一個太監給強迫了。


  然而,等她抬頭看去,樓魘從地上緩緩站起,一邊衣襟完全滑落,大片胸膛和肩膀露出來。


  他常年習武,身上的肌肉紋理近乎完美,寬肩窄腰,肌膚白皙,充滿了男性力量。


  他胸口的位置被刺了一劍,不深,鮮血糊了半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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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膚的白和鮮血的紅交織,刺眼奪目,像是繪制的某種神秘的圖騰,有種血腥而詭異的美。


  蕭黎看得眼睛都直了。


  樓魘站在那裡沒動,隻是看著她,陰柔的臉上也濺了血漬,他眼裡是隱藏的危險掠奪,帶著欲色,帶著挑釁。


  他不威脅她,也不主動了,而是死死拿捏住她的胃口在誘惑她。


  蕭黎不想變成毫無理智的瘋子,但是她靈魂裡潛藏的人格就是瘋魔的。


  冷靜、理智的瘋魔。


  所以她喜歡鳳胤的乖巧、宋君湛的仙氣,但都是對於美色事物的欣賞,並不夾雜太多的欲念。


  但樓魘是不同的,他危險貪婪、兇狠又痴迷,輕而易舉的激起她的徵服欲和嗜血欲。


  蕭黎冷漠的站著,目光漸漸凝結成冰,並未有往前的動作。


  而樓魘在她的目光中突然間單膝跪地:“奴才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求陛下......賜罰。”


  蕭黎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有些發呆,可等她回神的時候,她已經不自覺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掌掐上了他的脖子。


  樓魘很高,便是跪著,腦袋也快到她心口的位置,她輕而易舉掌控他脆弱的咽喉,用力,瞬間扼住了他的呼吸。


  樓魘沒有反抗,任憑她將他的呼吸和生命一起奪走。


  蕭黎眼裡泛著狠意,當真是恨不得一下子就掐死了他。


  卻在樓魘眼神渙散之時,瞬間低頭吻了下去。


  樓魘終於再次得到自由,他瘋狂的索取著蕭黎口中的空氣。


  “哗啦。”


  兩人倒進了水裡去。


  蕭黎本就穿得單薄,而樓魘的衣服瞬間被他自己脫得幹淨。


  肌膚相貼,熱吻痴纏。


  蕭黎從水中站起,大口大口的吸取空氣,而樓魘卻妖魅一笑,再次鑽入了水中。


  蕭黎被刺激得激靈,差點兒一口氣沒緩過來。


  剛剛落下的劍此刻就在她手邊不遠處,她輕易可以再次拿起,手無力,眼前一片模糊。


  片刻之後,樓魘才從水中起來,順手將坐都坐不穩的蕭黎撈入懷中。


  低頭想要去親吻她的臉頰,結果卻啪的挨了一巴掌。


  樓魘不惱,反而得意的笑了:“謝陛下賜罰。”


  賤不賤吶。


  蕭黎想把他推開,結果卻碰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嘶!”


  剛剛還得意的樓魘瞬間變臉,低頭喘息:“求陛下別動,讓奴才抱一抱。”


  蕭黎:“......”


  這個假太監。


  蕭黎故意板著臉冷哼一聲:“你這可是欺君之罪。”


  她那面色粉白含春,聲音也透著微微暗啞,這威脅可一點兒威脅不到人,反而聽著有點兒說不出的嫵媚風情。


  樓魘難耐的吻落在她的肩頭:“陛下說的君是誰?若是前頭那位,他已經死了,欺君不欺君他也不能如何,若是陛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奴才說過的,有一身的本事,一定讓陛下......欲罷不能。”


  蕭黎:......當時他說這話的時候,她可不知道他是假太監。


  蕭黎沉默了,樓魘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


  “陛下對宋君湛倒是關心,那你可知宋家之前,開國大族之中還有一個樓家。”


  “樓家跟隨太祖皇帝開創帝國,樓家先祖樓不問以文官之身獲封武侯,並列開國七大侯爵之列,然而就在二十年前,當時的樓家侯爺因為挪用軍費賑災,被人一本折子告到了先帝面前,竟然說樓家居功自傲,私吞軍費,意圖謀反。”


  “也不知道先帝怎麼查的,竟然就判定了樓家有罪,樓家滿門抄斬,婦女孩童皆不放過。”


  “奴才那時六歲,隻記得有人抱著我飛快的逃跑,空氣裡都是血腥味和那人身上的汗味。”


  “那時全城戒嚴,不放過任何一個餘孽,那個人帶著我東躲西藏好幾天都沒能離開,好幾次差點兒被抓到,後來他受了重傷回來,什麼都顧不得就抱著我跑,他將我送到了一個地窖關起來,從此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我在那個地窖裡被關了十天,靠著裡面藏著的地瓜和麥子活了下來,十天之後,一個老太監打開了地窖,把我帶入了宮門。”


  “樓魘不是我的本名,魘是老太監給我取的,他說他討厭我,厭人如鬼,他應該是討厭我家人,可偏偏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救我。”


  “他教會了我如何當一個奴才,如何在宮裡活下去,我十二歲那年,老太監死了,他拉著我的手,逼我殺了他,他教了我最後一課,在這宮裡,不想死,就得學會殺人。”


  “奴才今年二十六歲,入宮二十年,假奴才也成真奴才了。”


  他低頭,吻住蕭黎的脖子,在那塊白皙脆弱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奴才比宋君湛幸運,奴才的仇人是被我送下地獄的。”


  蕭黎想推開他的手一頓,真是有點兒驚訝了:“先帝是被你殺得?”


  樓魘聽著她語調裡驚訝卻沒有仇恨,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胸腔都在跟著震動。


  “是啊,幾大世家逼得先帝殺人退讓,他們已經贏了,沒人會殺先帝,可先帝自己卻因為被逼退讓抑鬱了,不願接受現實,酗酒沉醉,奴才那時不過是個擦地的奴才,誰會注意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小太監呢?”


  “奴才不過每日在先帝的燻香裡加點兒料,再多給他拿幾壇子泡過藥材的酒,無聲無息,甚至不用毒,先帝就死了。”


  他笑著,眼裡也泛著血紅,緊緊的抱著她,語調瘋癲:“陛下,陛下要為先帝報仇殺了奴才嗎?若是陛下親自動手,奴才絕不反抗。”


第218章 咦,老大好慘!


戰報傳來,南齊王和燕平王已經和越國開戰了,靠著火炮加持,三天時間奪回了太平城。


  戰報讓朝中的人振奮了一下,沒人不希望自己國家打勝仗。


  蕭黎象徵性的笑了笑,等所有人退去,她單獨留下楊鈞:“這一批能出多少兵甲?”


  楊鈞:“預計五百,最多不超過六百。”


  蕭黎看著這數目都不想說話了。


  蕭黎之前要了龍溪溝,說是建山莊,其實她把那兒弄成了軍工廠。


  秘密召集了十幾個的鐵匠,收攏了一群身強體壯的普通百姓,鑄鐵煉制精鋼,制作的都是軍刀和鎧甲,本來她是為了銀甲衛準備的。


  但怎麼也沒想到那地兒還沒弄好呢,皇位爭奪就開始了。


  她成為了皇帝,那這軍工廠都的規模就太小了,不得不廣招鐵匠,再次加多人手。


  國庫裡所有的鐵礦都被用上,之前的不太好的鐵刀也被融了重新鑄造。


  但時間還是太短了,這個世界的條件限制,什麼都是人工,如果要求質量,那這速度必然跟不上。


  五百,裝備她的銀甲軍足夠,但放到戰場上就太少了。


  蕭黎揉了揉眉心,這個世界,挖石油是別想了,大型機器她也搞不出來,難不成要搞蒸汽機?


  想到這裡她眼皮又止不住的抽抽,難道還真要她在這個世界搞基建?


  她是想離開,不是用科技帶著整個世界飛。


  “銀甲軍現在多少人了?”


  楊鈞:“有編制的三千人,但還有一千三百人沒能裝備銀甲。”


  也就是說,就算這預計的六百全部用上,也才兩千三百銀甲衛,這些都是女帝親衛,不能隨便派發出去。


  蕭黎雖然派了那兩兄弟掛帥出徵,可那就是兩個調動軍隊的吉祥物,真正指揮戰場的是蕭黎安排的隱藏將軍。


  但這事兒蕭黎知道,天下人不知道,他們隻會覺得是那兩個王爺厲害打了勝仗。


  屆時兩人的支持者隻會越來越多。


  女子為帝,敵人從來不是那幾個競爭者,而是整個天下。


  蕭黎敲了敲桌面:“再派兩百銀甲去邊關,帶五門炮。”


  比起鎧甲,其實炮更好制造,但就是因為太好制造了,蕭黎隻能派銀甲軍死守,絕對不能讓敵人得到,然後研制出來。


  哪怕對方不能配出比她威力更大的火藥,可就算是一般火藥,用起來殺傷力也不可小覷。


  “帶上朕的手令,在他們達到邊關的時候,立刻啟動第二計劃。”


  楊鈞不知道第二計劃是什麼,隻是按照命令行事:“遵命。”


  他拿了手令離開,出門看到直挺挺跪在一邊的樓魘,也不知道這位怎麼得罪陛下了,昨晚上就跪在這裡,足足六七個時辰了。


  不過看他那神情,明明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愣是就覺得他還挺樂意受罰的,尤其是那腰背挺得那叫一個筆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顯擺什麼呢。


  ???


  腦子進水了?


  樓魘的快樂,楊鈞不懂。


  楊鈞沒走多久,紅月出來傳令:“陛下口諭:滾。”


  樓魘轉頭朝裡面看去:“奴才領旨。”


  緩和了一下僵硬的雙腳,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站起來,他是想進去的,可一身汗水,腳估計也腫了,不適合進去。


  最終一瘸一拐的離開。


  接替樓魘站在殿前的沐白:咦,老大好慘!


  不過老大這麼慘是因為偷看陛下洗澡,呵,該!


  樓魘走得很慢,雖然極力控制了,但雙腿的不自然還是掩蓋不了。


  不過他可沒有怨念,隻想著等下趕緊敷藥回去繼續守在女帝身邊。


  他殺了先帝這個真相,宮裡就隻有他自己一人知道,不是說沒有別人發現,而是但凡知道的,都死了。


  隻要他不說,女帝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


  可他說了,想看看陛下的反應,他知道陛下涼薄,不在乎什麼親人,果然,她真的不在乎,哪怕那個人是她的生父。


  但現在女帝是唯一一個和他共享這個秘密的人。


  女帝的父親殺了他全家,而他殺了先帝,現在他的命又握在了女帝手裡,女帝能奪走他的生命,而他不要命的纏著她。


  樓家的人死了多年,他也給樓家人報仇了,親情在他的人生裡已經淡薄得沒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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