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少洲覺得她這樣好乖,輕捏了下她的耳垂,耐人尋味地說:“必須讓你滿意才行,否則陳三小姐丟了面子,又給我一巴掌教訓我,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
他突然提到那一巴掌,陳薇奇都沒反應過來,愣了愣神,隨後在他戲謔又好整以暇的目光中不知所措,她緊抿住唇,很窘迫,臉都被他這句輕飄飄的冷嘲熱諷給臊紅了。
“我……”她心跳亂糟糟地,開始語無倫次地“狡辯”:“……我打你是不對,但你也沒好到哪去,我們這算是禮尚往來,我都沒有嘲諷你,你——唔………”
正說著話,一聲低吟難以自禁地泄露出來,氣氛頓時像失了韁繩的馬。
莊少洲根本就懶得聽
她說,唇瓣擦著她的臉頰而過,徑直含住了她的耳垂。
陳薇奇整個人都軟了下去,酥酥麻麻的痒從背脊竄上來,好在有牆給她靠,不然她會丟臉丟到家。
“莊少洲……!”她軟綿綿的手掌推他的胸膛,又被他抓住。
“吻你會弄花你的口紅。”他紳士地解釋。
陳薇奇感覺耳垂那全是湿淋淋的觸感。她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這樣不打招呼地吮玩,雙腿開始輕微發顫。
“別弄……有人……”陳薇奇害怕地攀住莊少洲的肩膀,唯恐有哪個客人經過這裡,“快要開席了……”
莊少洲含她的耳垂,同時抬手看表,磁性的嗓音如同灌進她耳朵裡,“還有五分鍾。你害怕,我抱你進去。”
陳薇奇還沒說什麼,莊少洲就把她抱了起來,說抱不是抱,是扛,她差點連高跟鞋都掉了,泄憤似的狠狠捶他的後背,“喂!被人看見了我會很丟人!”
“沒人。”
十天沒有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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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隻想弄一弄她別的地方,止癮解饞,也不會太失禮,但一碰上她,欲望就像鼓動的風幡,由不得他操控,之後的一切都是自然地發生。
肩膀扛著陳薇奇,快步折回休息室,推開門後,迫不及待將她放下,左手關門,右手扣住她的下颌,深深吻進去。
兩人同時發出喟嘆,一聲低沉一聲輕顫 。
離開席還有五分鍾,新郎新娘躲在這燈都不開的昏暗暗的套房裡,接吻。
水聲砸砸,光是聽都要心跳加速,他吻得太用力太深,和上午提親時,在一片起哄聲中親她的那一下比,天壤之別。
陳薇奇都放棄了抵抗,被他滾燙的懷抱圈著,箍著,身體居然有種久違的滿足,心裡也仿佛填補了一小塊失落。
她一時半刻分不清這是什麼意思,她需要好好理一理,但現在莊少洲不會給她時間,隻是很霸道地拉著她沉淪。
陳薇奇被他吻出了好多汗,好多水。
莊少洲在吻她的熱潮中低聲說:“陳薇奇,以後有什麼不如意,我會和你好好談,但你再敢動不動就給我耳光……”他滾動喉結,又去吮吸她水紅色的舌。
陳薇奇嗚咽,“我說了不是故意的……”眼角滲淚,她也算是不好欺負不好惹的,怎麼總是被他逼弄得沒有招架之力。
莊少洲又在她唇上咬了好一會,到最後的時刻才撤出來,捧著她的臉,一定要讓她睜眼看著自己,“我會讓你在別的地方付出代價。我說到做到。”
……
第28章 新婚快樂 莊生做事不留餘地
兩人接過吻後,唇間還連著一根若隱若現的銀絲,莊少洲捧住她的臉,粗沉的低喘像立體環繞音,在陳薇奇耳邊揮之不去。
她實在是受不了,芯處又黏糊,一把推開莊少洲,匆匆擰開門出去了。
美悠到處找陳薇奇,好不容易在樓梯口撞上她,先是一喜,隨後是一聲驚叫:“我的天!你幹了什麼!你的口紅!”
陳薇奇反應過來,猛地捂住嘴,眼中透出被抓包的窘迫,肯定花了,全花了……都怪莊少洲!
他不吻她,她不會花妝……
宴席上,陳薇奇趁著沒人看見,瞪了莊少洲好幾下,莊少洲笑著來摟她,在她耳邊低聲問怎麼了。
陳薇奇揪著他的袖扣,踮腳湊到他耳邊,咬著牙說:“以後吻我之前必須經過我同意!!”
兩人靠的很近,外人看上去就像是在說夫妻間的私房話。
莊少洲微挑眉,很紳士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著,含情脈脈看她:“不。”
“……………”
陳薇奇氣得無可奈何,他真是比她還會裝,她還聽見周圍有長輩感嘆一句,小夫妻感情真好。
好個鬼。
周圍全是賓客,陳薇奇隻能使出暗勁去夾他的手指骨,沒把對方夾痛就算了,反而像上了夾棍,疼得不行。他的手指很長,清瘦,每一塊骨節都分明且堅硬,當然,也很靈活,在她用力的時候很輕易地就鑽出來,換了一種方式,牽住她。
陳薇奇的柔荑被他握住,沒有任何逃走的機會。
莊少洲風度翩翩地對一位叔伯敬酒,偏頭時,在她耳邊低低說:“Tanya,你夾我的手隻會弄痛你。下次給你夾別的地方。”
陳薇奇睜大眼,怔了怔:“?”
都是成年人,誰聽不懂誰呢,何況他語氣如此勾人。但是他膽子也太大了,在高朋滿座的宴會廳,和她調這種下流的情,還端著一副風度翩翩的紳士模樣。壞透了。
莊少洲鎮定自若,隻有陳薇奇臉上漲紅,像是要滴血。路過易思齡這桌時,易思齡驚奇地望著她,“陳薇奇,你臉好紅。”
莊少洲淡笑不語。陳薇奇恨死易思齡添亂了,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又給她夾了一個榴蓮酥,“吃你的吧,寶貝。”
……
午宴結束後,賓客陸續離開。陳薇奇收到許多來自親朋好友的禮物,名頭是為她添嫁妝,此時都堆在休息室。
訂婚過後,就要開始籌備婚禮的各項事宜,要注冊結婚、拍婚紗照、定婚禮地點、布置陳設、訂婚紗婚鞋各種禮服………好多事。
結婚一點也不容易。
陳薇奇讓美悠派人把禮物搬回陳公館,她現在沒空拆,被一群塑料姐妹纏住,說是已經訂好了場地,晚上要為她辦個party熱鬧一番,還強調一定要她把莊少洲帶上,又暗戳戳表示,如果莊公子的朋友啊堂弟啊也想來玩,那就更好了,她們主打一個來者不拒。
“Gigi為你在Box酒吧訂了最大的包廂!來三四十個人都沒問題哦!”
陳薇奇差點氣笑,這群塑料姐妹,把餿主意打到她頭上來了。莊少洲的朋友都是排得上名號的富家子弟,莊家那群男仔更是各個都英俊倜儻,是圈中熱門的相親對象。小酒一喝,氣氛一到位,隨便和哪個靚仔看對眼,拐上床都是美事。
陳薇奇知道這些女人的小心思,但不好拒絕,顯得她沒面子,像是連幾個婆家人都喊不出來似的,隻能硬著頭皮去找莊少洲,問他今晚是否得闲。
莊少洲:“吃晚餐嗎?還是有其它的活動。”
陳薇奇眼珠子轉了半圈,還不知道這群塑料姐妹給她安排了什麼節目,隻說:“吃晚餐,然後去酒吧喝喝酒,隨便玩玩。對了——”她裝作漫不經心,“你的那些朋友啊還有堂弟們,都有空沒,可以一起來。”
莊少洲笑了聲,嫌熱,當著陳薇奇的面把外套脫了,隨意抓提在手上,“噢,你那群姐妹打我弟弟的主意?”
陳薇奇:“……………”聰明就聰明,有時候不用表現得太明顯!
她生氣地盯著面前的男人,他溫雅的一面顯然隨著外套一並脫下了,輕微放量的襯衫被肌肉群撐起來,健壯的手臂被一對金色袖箍束縛著,這穿衣顯瘦脫衣顯壯的身體令陳薇奇很臊,又自動挪開了眼。
“不來就不來,誰稀罕。”她嗤了聲,“走了,我下午和她們去做SPA。你自己管自己吧。”
莊少洲無奈地跟上去,“沒說不來,吃晚餐可以,後續活動可能陪不了你,我八點約了人談事。”
“隨便你咯。”陳薇奇環抱雙臂,高跟鞋踩得窈窕生姿。
“我讓他們都來,給你面子。”
陳薇奇腳步放緩,斜眼睨他,“也不用都來,來幾個就行。”
“單身的。”她又補了一句。
別來了有女友的,被她花枝招展的姐妹迷了心竅,幹出出軌的醜事,那她真是丟死人 。
莊少洲笑出聲,不知為何,總覺得陳薇奇現在越來越可愛,抓住她的手臂硬生生把人給拽過來,在她有所反應之前,親了一下她粉紅的臉。
“我給你安排單身,不過你要離他們遠點。你現在和我訂婚了。”他語氣陡然多了一股沉冷。
堂弟也好,朋友也好,他都不是很放心。別走了一個周霽馳,又來了別的,陳薇奇這種花太嬌豔了,就算放在爭奇鬥豔的花園裡也是一目了然的漂亮,難保別人不會動心。
陳薇奇氣得想罵人,一天到晚腦補她給他戴綠帽,這人有病。
“
莊少洲,你真是有病!”
等到了晚上,莊少洲陪陳薇奇和她那群花枝招展的塑料姐妹吃過晚飯,還是不太放心,又主動陪她去酒吧,說是坐一刻鍾就走。
一群人從餐廳出來,接送的車輛早已停在路邊,莊少洲紳士地為陳薇奇拉開車門。
有女人衝陳薇奇拋媚眼:“這是一秒都不想和你分開呢。”
“我們Tanya這麼美,莊公子肯定魂不守舍的,這是在我們面前,私底下還不知道怎麼親親熱熱。”
“肯定是連體嬰,都不想拔出來咯。”
周圍響起女人們嬌滴滴的哄笑。
“……………”